了平静。长年安稳度日的它完全想不到危险马上就要到来了。
带着无菌手套的手指小心捏住这根尿道棒,将尖端对准那处小洞在上面试探着打转。再把长长的棍子旋转着、一点一点破开连结的黏膜往深处捅了进去……
狭小的甬道实在是过于紧实,毕竟这处从未被开发过。医生只得试探着每往里捅一小节便拔出来,再滴上几滴润滑液,然后在原基础上再前进一小节。
许久之后,才将将送进去五六厘米,再一次试着前进就像是被堵了一道墙一样,他想,这处便是括约肌了。对准好以后,他手指用力狠心往里快速捅了一下,青年体内像是有什么东西碎裂一般,星星点点的红血丝混着一小缕尿液便被尿道棒带了出来。
尿孔通好后,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了很多。他将准备好的胶管直直塞入尿道深处,将外面多出来长长的一截捆在青年的大腿上固定好,剩下的胶管沿着手术台外侧、放置在底下的一个铁桶上面。
很快,原本体内迫不及待的尿液便顺着扩开的尿道往胶管内流去,淡黄色的液体落在小桶底部,发出了“滴答、滴答”的声响。
看着眼前毫无知觉的青年,眉眼温顺,此时乖巧极了,一动也不动任由陌生人肆意摆弄着。他真该庆幸自己还没有那么残忍,只让他全程在是昏迷中进行的改造,否则只怕是眼里泪水涟涟一个劲的挣扎无能、用可怜兮兮的眼神哀求吧!
最后,医生细细的跟男人讲解了一些注意事项。不用太清楚,但也要让对方大致注意下。他便带着护士们脚步匆匆远离了这个可怕的地方,速度快到就像是后面有鬼在追他一样。
房间内,空调在孜孜不倦地运转着。
床上的人还在沉睡中,单薄的毯子掩盖住赤裸的身躯。而医生打入体内的药水正发挥着作用,在慢慢地、一点点完善改造着他这具诱人的躯体。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虞焕的意识逐渐回笼,他只记得昏迷前有陌生人走了进来,随后他便失去了知觉。
想起之前的事情,他又惊又慌,赤身裸体躺在那里像个物件一般,被陌生人看了个精光,尊严一次又一次被人碾碎在尘土里。
虞焕的双手死死陷入薄毯里,指尖隐隐发白,就像他此刻的脸色一般无二。
从他醒来之后,身体的不适感越发明显了起来,全身上下就像是跟人拼命打了一架一般,哪哪都不舒服,还夹杂了又麻又痒,几股异样交织在一起,让他产生了越发古怪的感觉。
强忍下身体异样的感觉,四周静悄悄的。虞焕缓慢回顾一圈,发现除了他别无一人。
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被残忍的改造了一番。毕竟,那被改造好畸形的身体、从他醒来后就一直好好被掩盖在薄毯之下。
再加上打入身体内的麻药药效并未完全失效,身体各处传来的疼痛感并不单纯是疼,还有一些酸麻感。这导致了他并未发现身体巨大的变化,错过了第一时间发现真相的结果。
耳畔一直萦绕着男人先前一字一句说的恐怖话语,以及他扭曲变态的面庞在脑海里不停的回放。
他要逃……就现在!
人在极度恐慌害怕的时候,大脑就会宕机,只想着快速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且并不敢去想逃跑失败的后果,才刚刚被惩罚了一番,却又想着逃跑。
就像此时此刻的青年一样。如果逃跑有这么容易的话,先前怎么轻而易举就被抓回来。更何况,这还是那个男人的地盘,简直就是在席楼的雷区蹦跶着。
虞焕努力压下身体发出的不适感,毯子底下伸出赤裸的双腿、便往冰冷的地砖上踩去……
他的脚上包裹着层层叠叠的纱布此时早已被解下。原本被打的青紫交加、斑驳红肿的伤口也统统不见了踪影。双脚白皙完美,丝毫不见先前有受过那么严重的责罚。
在虞焕脚心撑地,支起全身便要往门口走的时候,下一秒“扑通”一声巨响,他整个人重重的扑倒在地,溅起一片尘土飞扬。
“嘶……”两只膝盖猛地磕到冷硬的地砖上,瞬间就红肿了一片。试图爬起来,可是脚腕始终提不起力气。一只手扶住床沿,他这才双腿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但是手一松开,却再一次摔了下去,到了此时此刻,他还天真的以为可能是那一次责打留下的后遗症还没好全。
席楼在外面听见了屋里的动静,快速推开门,便对上了他因为疼痛、生理盐水不自觉在眼眶里打着转而湿漉漉的双眸。脸颊上还有不知在哪蹭的一小块灰尘,像极了一只可怜的小流浪猫。
可怜归可怜,他才离开一会儿,对方就能将自己的膝盖擦伤一片,怕是才醒来就要急着逃跑吧!席楼简直要气笑了。
“这么迫不及待又想逃跑吗?你双腿都被我打废了,还想往哪里跑?”男人冷漠的戳破他试图遮掩住的事实。
青年反应极大的在地上挣扎着起来,像是没听到男人说的话一般。一次又一次地试图站起身来,却一遍遍的砸落在地。男人始终冷眼旁观着,没有丝毫要上前搀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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