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揉越气,因为这胸还是他父亲亲手调教出来的。
他一边怨恨一边干我,力道之大,我身体都快要被他撞散架了。
一下又一下的连续撞击下,想积攒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爆发了出了,浇了他鸡吧一身。
我尿完被他压在墙上,双腿被迫打开,他鸡吧蹭着就要插进来,我害怕极了。
只能连忙阻止:“别忘了我现在是你爸的人,你不能这样。”
可是江文彦态度依旧强势,一点都不准我拒绝:“这是你欠我的。”
我:“不行,戴套,你大爷的给老子戴套。”
这是我最后的底线了,但是他不干,狠狠捅了进来,我的子宫刚被那根假阳具开发过,宫口没完全闭合,他两三下就彻底肏通了我的入口。
他鸡吧又硬又粗,还长,微微翘起的龟头总是能压到我敏感神经多的地方,过于深入了,我真的很疼。
一边哭一边推着他,却被他抱起来操,极度没有安全感的情况下我只能把他搂进,免得掉下去。
我忍不住对他破口大骂:“江文彦你个混蛋,让你骗我。”
“也从来不和我说实话,不喜欢我就早说啊,就当我自作多情了行吗?别肏了,叫你别肏了听见没?”
他一声不吭埋头苦干着,我是被他操到小逼失禁了,子宫口肿胀着,疼得厉害。
没忍住就往他肩膀上狠狠咬了一口,都尝到血腥味了,他才停了那么一会动作,总算舍得抬头看我一眼了。
我委屈的说道:“你轻点或者别肏了,我疼。”
他是心软了一点点,但是不多,又继续架着我大开大合了数十个回合,才突然把我抱紧狠狠在我体内出精。
我被他身上的热气蒸腾,抗拒着接受完了这次精液。
他精液的量实在是太多了,子宫被填满后还溢出来不少,低落在浴室的地板上。
他发泄完后拔出他那根驴屌一样的玩意,经脉明显,狰狞到了极点。
我怕他又想来,吓得连忙拒绝:“我被你爸弄了一下午,你还来,小逼都要废了好吗?”
“还有你把我当什么了?之前喊你做,嫌弃着嫌弃那的,你要是不乐意,就别说和我交往这种事。”
“我又不会一直缠着你。”
他沉默了大半天,才说了一句抱歉。
我就是讨厌他这样,什么话都不和我说,一心一意的高冷,他这块石头怎么捂都捂不热。
浴室清理完身体后出来,那条贞操裤彻底被他搞坏了,我穿不回去了,又怕他父亲知道。
我腿软得走不了路,也是他把我抱回我和他父亲睡的主卧的。
他给我上了药,我说要避嫌,不想看到他,他才没在房间里多留。
我累到睡着,等再次醒来已经是下半夜了。
江黎安回来后抚摸着我的头发:“吵醒你了?”
我摇头:“没有。”
可是发出来的声音却很沙哑,是晚上那会被江文彦强上时骂的。
“又哭了?”
我一阵心酸往他怀里靠,手上还拿着那件坏掉的贞操裤,既委屈又害怕的。
“对不起,我实在是太想尿尿了,一时间没忍住,我下次一定严格按照叔叔的吩咐随时随地的穿着。”
他到底没敢责怪太多,给我检查了一下私处,发现没受什么伤后就哄着我睡了。
第二天在路上的我才想起来江文彦又没做结扎手术,虽然我是个双性人,怀孕的概率有些低,但不代表不会中奖。
他又射了那么多给我,避孕药还是要吃一下的,幸亏路上找到机会买到了避孕药,没超过24小时,应该还有效果,我吃了两颗才安心了那么一点。
江家老宅就在江市郊区的一座古镇里,地段很繁华,很典型的江南水乡风格。
开了两个多小时高速很快就到了,江文彦的爷爷有两个儿子,一个是江黎安,另一个不清楚。
这父子两特有的习惯,不喜欢我过问他们家里的情况,我也没问。
到了老宅后,在江黎安的介绍下才把他们家族的关系理了七七八八。
老宅这边的产业都是有江黎安的弟弟继承,江黎安的弟弟叫江明玉,没有儿子,只有一个女儿。
女儿目前还在国外读书,只有寒暑假才回来。
至于江文彦他爷爷,七十多岁的人了,精神看起来十分良好,不说年龄,看起来大概也就六十出头。
江家的父子关系好像都不怎么好的样子,江文彦和他爸是那样,自然连带着江黎安和他父亲关系也是这样。
更别说了,老爷子还娶了一个小十几岁的女人生了第二个孩子,老爷子当然是比较偏爱小的那个。
所以我跟着他们两个进江家门时,老爷子没给我什么好脸色看。
只是清明节过来祭奠一下先祖,顺路在镇上给老爷子办一场寿宴,人多好办事,也不显得冷清。
祭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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