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出时肉筒依依不舍地发出一声“咕啵”,便耷拉在会阴处往外抽搐般地吐精。而身下的黑发男人已经发不出声了。他痴痴地张着嘴眼神涣散,俊朗的脸面被各种液体糊得一团糟,任谁都认不出这是那悬赏81亿的高危宇宙通缉犯。
“…啊,要安回去才行。”穹似乎事到如今才想起来不能让这私密器官一直脱垂着暴露在外面。虽然穹并没有让子宫复位的经验,但回收任务时把刃的肢体残块拼到空缺处、将掉出来的脏器安置回原位方便神经再生对他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
穹用手握住那团肉往里推,在把整个肉筒姑且都塞回阴道后伸直手指继续推动,直到大半个小臂都没进肉穴,将脱垂的子宫大致安置回原来的位置,再敲敲肉壁确认不会轻易掉出来后才收回手。
修理结束后,穹擦了把汗,心中油然而生出一股辛辛苦苦把邻居家空调修好了的成就感。虽然本身就是他搞坏的。大发明家往往有小时候便开始进行各种拆解再组装的故事,也许他也是个未来大发明家的潜力股。
被塔进行人体实验作为人造???级向导的实验体穹??一心只为复仇精神得不到疏导时常发疯的头号通缉犯s级哨兵刃
头晕晕乎乎的。
被淡绿色的液体包裹,隔着一层玻璃能看到来来去去的白大褂与大量闪着妖异光芒的精密仪器。以及被固定在冰冷的实验台上,在无机质的灯光下接受注射与手术。这便是载体y最为熟悉的日常风景。
没有记忆,无法自由行动,被赋予的只有一个冷冰冰的编号。载体y曾感到不可思议,为何他这样一个实验体具备对这个世界的基础知识及常识,明明一个只会机械听从指令的生物更方便操作且不具备逃跑能力。他曾经在培养槽向下排出液体,顶盖打开时趁研究员不备试图逃跑,有次甚至幸运地离开了研究室,然而还没跑出几步就被捉了回来,被设上了更严密的防止逃脱系统。
培养槽里的生活空虚而无趣。载体y经常百无聊赖地数着因自己的呼吸而上升的小小气泡,侧耳倾听隔着水体传来有些模糊的谈话声。
自从载体y没再试图逃跑后,研究员们便像是放下了警戒般经常在他面前讨论起晦涩难懂的内容。听久了载体y也能大致明白他是作为人造向导的原型被培养用于补充塔内日益减少的向导空缺的,出于运用需要脑内才会被灌输对世界的基础知识。而统领实验的博士太过贪心集中经费在培养他的能力上,导致直到现在为止实验体都未能真正投入使用,反而是让几个精神力不够稳定的哨兵直接崩溃。据说是载体y虽然轻易进入了哨兵的精神图景,但由于无法与其共情导致哨兵的精神受短暂控制后崩坏。
接连的失败让研究员们明白光凭能力并无法活用向导的能力,必须向导本人对精神受损的哨兵有所共情并自愿为其疏导。认为实验体不需要自主意识,仅当成道具使用便能顺利的研究员们的傲慢在失去了几体珍贵的战斗员后才有所悔悟,可也为时太晚。事到如今如何与未被当成人对待过的实验体建立感情联系,这让自持甚高的研究员们绞尽脑汁也想不出答案来。
载体y对此没有什么想法。他常常去思考浩瀚无边的星河与点缀其中的星球,想象星河缓缓流动,自己则是在那宇宙中无目的地遨游。某些星球表面覆盖着坚冰或火焰,想象坑洼的地面踩上去会是怎样一种触感。只有在那时他不觉得自己身处封闭的牢狱之中,而是能够不受束缚地前往任何地方。
而崩坏来得突然。在研究员们讨论如何施行精神控制时,研究室外突然传来了连绵不绝的警报声。人们慌乱起来,争先恐后地往外挤,场面嘈杂混乱,随即远方传来爆炸声与人的悲鸣,周围陷入黑暗。似乎是电源管理室被爆破导致全设施出现故障后停止运作。
载体y身处的培养槽也因从上方落下的碎片被砸出了龟裂。载体y往常平静无波的心此时雀跃了起来,生来第一次感受到的兴奋让他很快就现状采取了行动——肢体力量凝聚在手肘,冲着龟裂的中心点狠狠砸去。一下,两下,三下——不顾手肘已经鲜血淋漓,龟裂越发蔓延,随即在密密麻麻的破裂声中玻璃碎片四处飞溅。淡绿色的培养液也哗哗流了出去,长年以来囚禁他的小小圆柱体碎得完全。载体y走出那里,大口呼吸着自由的空气。
在离开这里之前,想到人型生物该穿衣服这条常识,他扒下了一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研究员的衣服,用不甚熟练的动作穿上,随即便跑出了名为研究室的囚牢。肢体由于不常使用跑动起来显得有些别扭,但也很快变得熟练起来,耳边掠过风声。他的金瞳因那未知的未来与在这前方的可能性而在黑暗中闪耀,虽然不知自己的前方通向哪里,也只是顺着本能奔跑着,然后在一所飘溢出新鲜血腥味的区域停下了脚步。
载体y的眼睛在黑暗中依旧敏锐,他看向区域内部,只见堆叠成山的尸体与一个站在中央的黑发男人。那男人手上正提着一个研究员,以熟练的手法拧断了对方的脖子丢到一边。嗜血的红瞳看向这边,通过那布满血丝的眼球与暴戾的眼神,载体y马上便明白对方是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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