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打伤我帝国将士,勾结墨家等叛逆分子,不知这可合规矩?”
“陛下,你我的路已经不同。在下早就没有理由留下了。”
“好一个你我的路不同!”嬴政气极反笑。他扳过盖聂的脸颊,长发自然的披散在腰间,稍短些的碎发垂在锁骨处。整个人显得乖顺不少。这种姿态的盖聂比与他作对的剑圣更能取悦帝王的心。
“先生以后就不用束发了,这样的你更讨寡人的喜欢。”嬴政在盖聂的额头落上轻巧的一吻,宛如蜻蜓掠过水面。
“留在寡人的身边,继续做寡人的先生吧。从前种种,我可以”
朝堂之上,官员升贬如家常便饭。大大小小的官员走走停停,如过江之鲫。他越来越想念那个无论何时都会站在他身后的小先生。
“陛下!在下恕难从命。”盖聂毫不留情地打断帝王的话,“纵然没有荆轲之事,在下也是要走的。”
于万千人中得以相逢,他们却注定有始无终。
嬴政的左手掌在剑圣身下摩挲,顺势攀上细韧的腰肢。钢铁般的手臂牢牢将他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尽管隔着衣料,盖聂依旧感觉到身下帝王炙热的欲望。
帝王的右手坏心眼地戳着盖聂右侧的肩胛,结痂的皮肤隐隐有血液外渗的倾向。嬴政的视线毫无掩饰地落在盖聂若隐若现的双/腿间,语气隐含着威胁,“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想想你该怎么回答我!你到底是要做寡人的先生,还是帝国的通缉犯!”
盖聂泡在雾气蒸腾池水中,一层薄汗爬上盖聂的身体。嬴政逐渐施加在肩膀的力量,盖聂勉强从牙关挤出几个字。
“盖聂、任凭陛下处置。”
好!真是好极了!
枉费他一番心思的想要与盖聂重修旧好。不过剑圣并不想领他的情。既然盖聂一门心思的想做囚犯,必是要成全他的!
嬴政抓住盖聂的腰带用力一拽。宽松的衣袍瞬间脱落,内里的满园春色被他一览无余。
“陛下!”盖聂大惊,一抹绯红顺势延伸到耳后。他不顾身上的伤口,拖着沉重的镣铐奋力抵抗,修长赤/裸的腿胡乱地蹬踹,试图让嬴政离他远一点。
池中掀起的水花拍在帝王的脸上,猎物的抵抗让他更为愤怒。嬴政抓住盖聂乱动的手用腰带捆绑起来,复而将他翻转过去。紧实匀称的小腹贴在温热的墙壁上,胳膊搭在水池边,整个人呈跪趴的姿态,仿佛在邀请嬴政的加入。
帝王含住身下人的耳垂在齿间研磨揉捏,直到其耳根羞涩得通红。他邯的影密卫及一众亲信保护。
若是有刺客行刺嬴政,皇宫必然戒严。他在宫外不可能一点风声没有。
或许,李斯心中浮出一个有趣的想法。
看诊的人本身就是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夏无且近日颇为忙碌,几日前御史大夫骤然染病,他身为太医令自然要亲力亲为。深夜进入皇帝寝宫,等他出来时候已经是晌午。虽然是艳阳高照,他依旧止不住自己额头的冷汗。
想起昨晚的经历,夏无且不禁觉得后怕。本该身体不适躺在床上的皇帝正站在那,重重叠叠的帷帐中隐隐约约透出一个人影。
夏无且在皇帝的示意下轻轻拨开帷帐,等他看清龙床上的人脸时,吓得差点没把药箱扔了。
盖聂一身白衣躺在中央,白皙的脖颈上几处显而易见的吻痕。宽松的衣领被人为散开,紧致结实的肌肉布满淤痕。整个人面色苍白,凌乱的长发黑如泼墨。纤长的睫毛微微扇动,手脚上是被镣铐磨出的血迹,即使处在昏睡中也蹙着眉毛,仿佛沉溺在痛苦的深渊中。
来时的夏无且心中忿忿,今天本是他休沐的日子。
结果呢,皇帝大手一挥,臣子假期告吹。
他现在着实后悔,早知道应该称病不出才对。这等宫闱秘事知道的越多,脑袋越容易搬家。无奈,他只得应着头皮开始例行诊脉,瞧着盖聂手腕上的淤痕,心中微微叹息。
他与盖聂并不算熟识。
遥想当年盖聂与陛下少年相遇,他出身鬼谷,又武功高强,很快得到了陛下的赏识,成为秦王的剑术教师,日日陪王伴驾。陛下对他的器重,远胜如今的一众朝臣。众人皆赞其君臣情谊深厚,令人羡艳。
彼时夏无且尚不过是个寂寂无名的侍医,平常能得见天颜已属祖坟冒烟。
这段往事秦宫里的人都知道。只不过后来盖聂叛逃,秦王一纸通缉令的高压下,就无人敢提起了。
夏无且诊脉的手不禁抖了抖,又望了一眼床上的盖聂。
他邯在殿外已经候了两柱香之久,昨夜他见皇帝急急怀抱裹着薄被的盖聂出来,心里暗暗一紧。
到底有过几年同僚之谊,虽然如今立场不同,然他终不愿见陛下把人打磨太过。
“章邯,你从影密卫中调集精锐,将此处严加看管。若是放跑了盖聂,你便提头来见!”
冷冽的语气配上皇帝阴森的脸色,让气氛更加压抑。
“追捕墨家叛逆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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