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那屋里有一个男的出来找水时我还是没忍住往那边看了一眼,对方貌似也想跟我搭话,走过来说道:你到底在哪找的这么乖的婊子,身材又好还会口的。
乖?
是啊,刚轮流草了他一回,这会在玩游戏呢。那人说着便笑起来:你要不要进来看看他?我保证他不会拒绝。
等我将信将疑的走到门口时,酒精味直冲脑门,我记得他来时的确染着些酒气,可不像现在,眼睛早就无法聚焦,脸蛋被酒精烧的飞红,关节处裹着一层退不下去的晕,此刻正坐在一个男人的怀里,双腿大开,淫荡的展示自己全部身体,当然后穴已经被填满,他自己没有力气,下面的男人可相反,捏着窄腰就上下顶弄。
怪不得你说他不会拒绝。我对旁边的男人说道,这根本也看不清楚来人是谁。
谁给他灌这么醉的?
他自己喝的,我们进来时就已经醉得硬都硬不起来了。
醉成这样了你们也能玩这么狠?
那可不,又紧又热的,体验真的不一样。
所以在玩什么游戏?
嗯……就是想让他说前男友的电话号码,不说不让他射……
玩这么大?
每次提到他前男友就敏感的很,想玩玩而已,再者说他也没说安全词啊。
我转头看了眼在别人腿上起伏的红发美人,阴茎上似乎被插了拉珠堵着,整个人浮浮沉沉的,长发凌乱的散在四周,脸却被清理出来,刚跟人口交过,嘴还迟钝的张着。
宝贝,看你这么难受,说了就让你射了,多么简单。站在面前的人抚着他的脸温柔的说道,若是方才把阴茎往嘴里捅时能有半点这样的温柔韩信也不至于半天没缓过来。
都是前男友了,说出来也没什么关系嘛。握着腰进出的人贴着耳朵落下一句话,怀里的人半眯着眼睛皱眉,处理完他说的话后,仍然摇了摇头。
唔嗯……哈,我,我不记得了……
身下人把他抱起来又重重按回阴茎上,红发跟着动作上下飞,倒是遮住了半边精致的小脸,拧在一起的眉毛藏在这之后,接着又被另一人摁着额头把长发撸到后面去。
呃……好难受……
另一人伸手拽着拉珠末端在马眼边上下蹭了蹭,窝在怀里如同牵线木偶的人大腿拼命想合拢却被止住,无力地蹬了一会才消停下来,韩信抬起眼想对面前的人说些什么,转头却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我。
他猛的瞪大眼睛,接着四肢挣扎起来,想摆脱两个人的束缚,视线却死死锁住了我,已经哭了太久的人眼尾泛红,可怜兮兮的开口。
不,不对……你怎么会在这里……啊啊嗯,放开我……!!不要……哈啊……
我——不,我没有……我……哈唔……我不知道你……呜……你会来——
束缚着韩信的人感受到了他神经的猛然收紧,连带着后穴收缩让他爽得没话说,韩信刚把屁股抬起来一半,就被重新摁了下去,前者坐回到阴茎上,猛然挺直腰背,晕头转向的处理着快感。接着后者双手掰开他挣扎的大腿,握着膝弯,门户大开到前所未有的境地,再狠狠操进去。
原本韩信就没多少力气,挣扎半天却被顶着前列腺立刻败下阵来,可韩信始终盯着我,在呻吟和糜乱中断断续续的想做些解释,可酒精烧着全身,混沌和快感逼退了所有可能的思考。
我——嗯,我不是……不要……不要看了……
啊啊……不要……不要动了——嗯呜……好快……
显而易见的,他把我认成了他的前男友,被前任貌似现在还在喜欢的人看着两个人又亲又操自己,怎么可能不崩溃。
在变了调的喘息中夹杂着前任的名字,被亲时嗯嗯呜呜半天拉出银丝的同时眼泪也跟着掉下来,越到后面韩信越不敢再往我这边看,可他们那群人怎么可能放下这个乐子呢,他被人抱起,恶趣味地掰着膝窝大开身体面对着我,年轻人崩溃的拿手臂遮着自己的脸,掩耳盗铃般隔绝掉滚烫的泪水。
后来询问那三个人的时候知道了他们刚进门韩信就醉醺醺的凑过来,挑着领口说怎么玩我都可以,可他也没想到出现了我这个变数,甚至连安全词都抛在脑后,始终想给我一个解释。
韩信总是哄骗自己在如此糜烂之地放下理智,却又包裹住唯一能拯救他的东西,但这一次支离破碎的蝴蝶却并没有飞出他深陷的泥潭,在扑腾半天后沉了下去。
我从未操过他,因此这种样子还是第一次见,之前都是穿戴整齐的坐在我对面,红发束的紧实,脸上没什么表情,而现在红发早就被扯散,白净的小脸除了泪就是他们射的战果,蓝瞳小心翼翼的盯着我,比先前见到的神情神采了许多,怪不得他们都说他欠操。
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扒下来只剩下一件白衬衫耷拉在手臂上,肩膀处被亲咬的全是痕迹,玉坠还安稳的躺在脖子上,红绳显眼的不得了,跟衬衫半遮住的胸口有的一拼,已然殷红肿大的胸乳早就证实了特殊重点照顾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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