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亏,很爽快地付钱了。
到了夜间,老妇人交予方晌的两百多瓶药,销售一空!
所得共计一千灵石,她分得五百。还有些剩下的,方晌索x一起包了,留给晚小安当零食。
晚小安有些良心不安:“啊,你这不是坑蒙拐骗吗?”
方晌挑眉:“我有说这药一定能开灵智,增寿数吗?”
晚小安呆了下,好像也确实没有。
她只是用一些模糊的话,误导了买家。晚小安隐约觉得这样有些不好:“……我还是觉得,这样赚钱不地道。而且你还在门口写什么,真智流光?”
方晌拆下白布,包住依然在发光的晚小安:“你看得懂这几句话?”
晚小安很坦诚:“看不懂。”
方晌点头:“没错,我也看不懂。我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过路人哪能知道?既然他也看不懂,就不能说我误导啊!”
论嘴上功夫,晚小安完全不是她的对手:“人家不和你争辩喵。对了,我身上的光什么时候才能消掉啊?”再亮下去,她真的可以当灯泡用了。
方晌也愣了,她转头看向老妇:“请问道友……”
今天不仅回了本,还大赚一笔,老妇人很是和颜悦se:“你们帮了这么大的忙,别叫老身道友了。老身名为古四岫,如果不嫌弃,就称老身一声古婆吧。”
方晌还是很礼貌的:“古婆婆,请问我这灵兽身上的光,几时才能消掉啊?”
古婆婆也不是很确定:“这……灵兽吃这丹药,老身还是有h
云老板估计也没料到,我们晌姐姐可是吃了就跑的惯犯了,哈哈哈哈。
廿仟商行的别苑,金石铺地,明珠做缀。中间是个盛满琼浆玉ye的水池,碧玉雕为荷叶状,供人踩踏。
池面浮着一层浅浅白雾,中央有舞姬表演,莲步轻移,水袖飞舞,白雾中身影若隐若现,唯有丝竹之声清晰入耳。
云知朝迎方晌入座,桌上有几碟小菜,以及满满一壶好酒。
他还很贴心地安排了两位侍者,都是十五六岁的少年模样,容se清秀。此时一人为方晌斟酒,一人为她挟菜。
拿到了钱,还有岩上三分丹,方晌的心情很不错。
她依靠着荷叶,任凭池水将衣摆沾sh。莲池间美人歌舞,只要伸出手去,侍者便为她斟满酒杯,温言细语地服侍。
云知朝没再穿那身金光闪闪的衣服,而是换了件淡粉的纱衣。好在他面孔秀丽,眉目柔和,穿粉se也不显得突兀。
云知朝说:“若不是方道友,这‘一滴神仙睡’怕是不好卖出去了。”说着就和她碰杯,方晌并未推辞,将烈酒一饮而尽。
烈酒下肚,方晌脸颊飞上一点红晕:“何必如此客气。但是这岩上三分丹,就足够我为云老板鞠躬尽瘁啦。”
“哈哈哈。”云知朝大笑,挥挥手,让侍者退下。他亲自为方晌布菜:“来,方道友。尝尝这道桂花鎏雪,可是我们这儿的名菜。”
美人作陪,好酒好菜伺候,她有一点不知今夕为何夕了。方晌低叹,这种生活才是我的毕生追求啊!什么苦修道法,逆天改命,我是那么刻苦自律的人吗?!我的人生本来就是肤浅又堕落,充满铜臭味啊。
云知朝和她的话题一直没有离开廿仟商行。酒过三巡,方晌也有点管不住嘴了:“云老板啊,你空有云氏医仙的资源,却不善加利用,真是暴殄天物啊。”
云知朝也很无奈:“道友有所不知。云氏一族,一向视名利为hui物,避之唯恐不及。当年我一心外出经商,已被家族视为叛徒,哪有什么资源?”
方晌漫不经心地说:“家训归家训,难道人人都甘于清贫简朴的生活吗?云老板就没有几个手头拮据的叔伯姨娘,兄弟姊妹?”
云知朝一愣:“……这,或许也有。但我久不归家,已不太了解雨凝丹青的情况了。”
看在以后还有合作的份上,方晌不介意教他一招:“开几家医馆药铺,打上云氏的头号。雨凝丹青那边,自然会派人要求你撤下。只要来人不是家主长老之流,好酒好菜地招待着,一来二去,这不就搭上关系了吗?”
云知朝思索一番,竟也觉得此招可行:“云氏长老不理俗务,足不出户,若有要事,也是底下几个小辈去办……”这次是真的感激了,又与方晌来了一杯:“道友妙计!”
系统在他耳边呐喊:【啊啊啊啊不愧是商业属ss级的角se!留住,一定要留住!】
云知朝问:“方道友接下来有何打算?”
方晌说:“去一趟青城山吧,有点事要赶快处理。”
云知朝说:“不在三道朝门多留几日吗?这里还有……绿筠苍松,洞天福地。若等不及便匆匆离去,道友……不觉遗憾?”手指在衣领划过,纱衣已褪至臂间,x口一点玉se显露。
这种程度的g引,要是还看不出来,就真的是木头了。方晌装作不经意扫了几眼,却还是不为所动:“洞天福地,又不会长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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