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二当家,不好了!那下毒害了大哥的两个狗男男讨上门了!!!”山贼气喘吁吁,对着当初为首的下药山贼禀告。
二当家小心翼翼地替昏迷的大哥擦了擦脸,听闻愤怒地站起来:“那两个狗男男!在哪里?”
“他们他们…呼…兄弟们都被撂倒,快…二当家…咱们赶紧带着大哥逃吧…”还没说完,便被人从后面袭来,当即到地晕了。
“你们!欺人太甚!”二当家情绪激动地挡过呼啸而来的斗气,一挥袖,将中毒仍旧昏迷的大当家抱着,躲过攻击。
“呵呵,我们欺人太甚?当初是谁想逼良为娼、抢夺民男!!!”萧炎被这倒打一耙的无耻行径惊呆,他怒极反笑,指着昏迷的山贼老大冷笑。
“你…我…”那二当家似不可置信,看了看萧炎身后的美貌民男,是他所不及的容貌,又低头看着昏迷的人,然后冷笑中带着凄厉,“那又怎样?我老大也罪不至死!”
被人死死盯着的美貌民男医闲无辜眨眼,像一朵纯洁的小白花,躲在萧炎身后,露出一颗美貌头颅,羞涩开口:“炎儿,千万不能放过他们,这些山贼经常下山骚扰百姓,抢劫财物,简直死性不改!”
“之前强抢民男不成,后来又污蔑我们是狗男男,下药杀人,不可原谅!”
医闲在耳旁吹气,蛊惑萧炎。少年耳朵边微痒,侧着脸望向他,小声哄道:“别闹。”
“总之,你们虽未造杀孽,但也是祸及百姓,若是你们改邪归正,我自会饶你们一命!”
二当家隐忍地望着大当家的侧脸,咬牙道“我…你们欺人太甚,就算我幸而捡回一命,我大哥呢?”
“谁知道这山贼得罪了何人?这与我们何干!”萧炎皱眉,对于对方甩锅行径不耻,真就赖上他们了呗!
“我说了,当天我们只是将他赶走!爱信不信!”
“医闲,动手,把这群山贼绑起来,压到当地官府!“
青年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三两下将被打晕的山贼给绑起来,少年引燃兽炎,攻击性极强的斗气擦过二当家,对方不甚灵活地揽着昏迷山贼狼狈躲过。
少年回过头,看见青年笨拙地用绳子捆住敌人,面色稍有复杂。青年抬起头,见萧炎一脸古怪看着他,他摸了摸鼻子,问道:“怎么了?我脸上有东西吗?“
说着,他慌张地拿出帕子擦脸,生怕对方嫌弃。
“没有,你…算了…回去再跟你说吧!“
怕触及对方伤心往事,他闭口不言,只说了几句错开这个不合时宜的话茬。少年上前,手拿玄重尺,居高临下看着二当家护在昏迷的大当家身前,眼睛闪过一丝茫然和不解。
挡在身前的山贼身上在方才的缠斗中伤痕累累,嘴角流出血,仍旧挡在面前,像个忠诚的卫士,誓死守护。
萧炎伸出手,想将负伤山贼拨开。那山贼如同受伤的雄狼,死死护住昏迷的雌狼,眼神愤恨地瞪着少年。
“等等!“在一旁观战的医闲按住少年的手,将少年拨到身后,同他耳语。
“炎儿,让我跟他说两句。“青年搂着少年,极尽亲密,”说不定我可以劝几句。“
“???“
“这山贼执拗得很,你别冒险,这只狼崽子估计会伤到你!“少年不赞同地看着他,再怎么说,医闲也是他的人,退一万步讲,就算对方肏了他,他也要遵守承诺保护对方。
“我心中有数,你看着来就好,有问题,我一定躲你身后,靠炎儿保护了!“医闲揉了揉少年的头,脸上绽放微笑,自信满满。
“好吧…你小心点,我在这边等你…”萧炎纳闷了,跟这伙人有什么可谈的。
医闲径直走到山贼面前,背对着萧炎,挡住了此刻邪肆面容,不知是光线原因,还是其他因素,眼睛呈现暗绿色,显得冷酷无情。
下药山贼眼睁睁看着大变模样的青年慢步走来,像老鼠见了猫,身体不由自主抖动,结结巴巴说不出话来,但却并未挪动半步,死死护住身后的大哥。
“呵,你身后的家伙,竟然敢抢到我头上来,找死!!!”医闲勾起凉薄的笑,食指优雅虚虚轻点,带着不可名状的压力。
山贼霎那瞳孔缩小,眼睛死死盯着眼前危险的青年:“是你!”
医闲并没出声否认,他手指抵唇,示意对方闭嘴,然后开口:“这样,我同你做个交易,我可以救你身后的家伙,但——”
他下巴微扬:“但我要你们听我后面那个人的话,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否则,后果就不止是昏迷了,我想,你也付不起这样可怕的代价,不是吗?”
“爱真是让人匪夷所思,对吧?”
山贼低下头,表情隐忍,他看着身后人越发青紫的脸色和发黑的嘴,与几日前活蹦乱跳的霸道模样天差地别,他当即斩钉截铁道:“我答应你,但你要救他!”
“这就对了,你做了一个无比正确的选择。”
青年扔给对方一个绿色瓷瓶,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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