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因为别的事情怠慢了修炼,因小失大。”
石锤双手抱胸,道服在风中飘扬,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只不过不知为何耳根子烧了起来。
“而且,你该叫师傅。”石锤淡声提醒。
“锤锤锤锤锤锤,我还比你大几个月呢,你该喊我哥哥才对。”黄晃晃抱紧佩剑,得瑟得摇头晃脑。
“唔……”石锤的耳根像烧开了一样,紧紧抿住双唇,努力压下情绪,丢下一个锦囊,“你拿着这些灵石好好修炼,短短几年未见就将自己搓磨成这样,我都不忍多看。”
石锤声音冷硬,不了解他的人会以为他在嫌弃,但是黄晃晃知道石开肯定还是以前那个欢脱的模样,这些话只不过是心疼自己。
这副骨瘦如柴摇摇欲坠的躯体确实有些不堪入目,刚才接剑的时候都差点摔倒。
这么些年,自己确实被远远地落下了呀,看来得更加努力啦!
黄晃晃抱着佩剑猛猛地亲了几下,然后抱着佩剑欢快地去打坐修炼。
在暗处的石锤看着黄晃晃的背影,紧握双拳,眼底猩红,止不住地喘息:“晃晃,这次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
[说好的护法,怎么还睡着了?]石锤好笑地捋了捋黄晃晃的头发,见他眼皮稍动,马上背对着黄晃晃躺了下去。
“咦,这是吸收完了吗?”黄晃晃轻轻走上前,却只见石锤的脊背微颤,小心翼翼地问,“锤锤,你醒了吗?”
“你怎么还在这?不是和师弟双宿双飞去了吗?”
“什么师弟,什么双宿双飞,我是为你寻血莲去了,你怎可污蔑我!”黄晃晃把佩剑抱在胸前,气哼哼地抗议。
“那,你为何不抱着我的命剑?”石锤的声音颤颤,黄晃晃只觉得锤锤果然还是以前的锤锤,是个爱哭包。
“锤锤的命剑我怎么能不喜爱呢?都说剑修的剑便是那道侣,锤锤把道侣借我护身,我恨不得洗澡都带着它呢!”黄晃晃振振有词,把命剑夹在腿间抱着它脸颊也贴着它,“我最多只是拿它支撑一下身体而已。”
晃晃摸索的明明是剑,但石锤却好像被人抚摸了个遍,骨子里都在发麻。
“那你,多抱抱它亲亲它,带它洗澡也是可以的,别冷落它,让它以为我这主人将它丢弃了。”
石锤背对着晃晃,脸庞绯红,眼神混乱迷离,透亮的眼底被一层层雾蒙蒙的水汽弥漫。
忍着心虚说着这些话。
这句话说得无比艰难,不敢多说,生怕出声地喘息招来怀疑,他每说一句就死死咬着嘴唇,咬得嘴唇泛白,再压抑着喘息,继续说,声音越发嘶哑。
“这还用你说,我可是经常陪它说话,我不仅带它洗澡,我还给它洗澡呢,你看,我从剑柄的每寸每分按摩擦拭,从头到尾,全须全尾,哪里都不会薄待。”
黄晃晃真的从剑柄那头一寸一寸地按抚揉搓,动作时缓时快,时轻时重。
塌上的石锤已经不自觉地扭动,呻吟越发忍耐不住。
“嗯~”喘息声随着动作的轻重而有节奏的变化。
黄晃晃以用力的捏剑柄做结,悠悠抬眼,缓缓走近石锤。
“嗯~”低沉的喟叹溢出,半躺的石锤像红透的糖葫芦,烫得惊人,嘴角有些银丝,实力高强的师尊竟没有发现黄晃晃的接近。
世人皆说石锤师尊无欲无情,明明是剑修却偏偏像那些无情宗的石头般冷酷不近人情。
但在黄晃晃眼里,锤锤自然还是像从前那般面冷心热。
而此时可爱的眉眼带着情欲,眼神迷离还未缓过来,活色生香地像是在邀请前来的黄晃晃。
石锤双腿紧夹,蜷缩着身体,衣衫上那块暗色的污渍刺眼得很,不知道偷偷泄了几次身。
黄晃晃终于放下了抱了三个月的命剑,转而将命剑的主人压在身下:“多年未见,我竟不知我的锤锤变得这样闷油瓶,如果想要哥哥,哥哥可以满足你~”
滋养了三月的黄晃晃虽还比不上石锤强壮,但也足以将动情后酥软无力的石锤压在身下。
“我的锤锤是天生剑骨,也是天生媚骨。那剑身亦是锤锤之身,剑伴我,便是锤锤伴我,我亲剑,便是我亲锤锤,我将剑摸了个遍,便是,将锤锤摸了个遍~”
黄晃晃蜻蜓点水地亲了亲石锤微张的唇瓣,不顾他不自觉地伸出灵活的小舌头索吻,绝情地移开唇瓣,继续调侃。
“师父修炼的是什么神功,您闭关的时候我日夜不停地套弄您的命剑,没有打扰到您,这武功反而精进不少,是情动就能变厉害的神功啊。”
石锤忍着默不作声,半边身子又增了红色。
晃晃不介意,一手探入他的身下,一手轻揉他已经潮湿的发根。
“锤锤刚释放完就又想要了吗?”黄晃晃带着狡黠的微笑,粗鲁地将锤锤翻了个身,将盆骨捞起,让他跪趴着,掀开道袍,拉下亵裤,巴掌盖在白嫩的屁股上,好一顿揉捏。
石锤屁股不自觉地撅起,腰肢也塌下,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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