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拥入怀里亲亲热热地说:“既然被骗到了那就再做一次吧。”
松田阵平:“……”
亏我之前还有些担心你。
自己屁眼还没合拢的小狗狗一脸牙疼地看着两人又亲上了。
不过想到自己之前也是逮到机会就吃了又吃,他很理智地闭上了嘴,没有给以后的自己挖坑。
反正,这样也挺好的吧,他笑了笑。
“喂你们两个把现场收拾一下再做啊。”
从床上醒来时,天色已经是大亮,昨天又胡闹了一晚上,森月把搭在他身上的松田阵平的手给挪开,轻手轻脚地起身准备下床。
还没等离开床铺,一双带着匀称流畅的线条,肌肉结实的手臂就环住了他的腰,把他锁在了床上。
“今天就要走了吗。”松田阵平把脑袋贴到他的后腰,声音闷闷地说。
“嗯,回老家一趟。”森月说。
这自然是随便找个理由,实际情况是琴酒让他回组织检查身体,如果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大概十天半个月就可以回来。
“啊,不想让你走。”松田阵平起身在他的脸庞边轻吻了一下,像只大狗一样耍赖似的抱着他。
“应该不会太久。”森月估摸着说。
如果是以前的话,他还给不了这样的回答,组织的各种任务逼迫着他,让他喘不过来气,难以预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然而这几年,一开始他还战战兢兢地等着琴酒要给发布什么任务,是不是要启动他这颗埋在警局里的“钉子”。
结果琴酒确实偶尔会给他发消息,却没有提到组织和任务一句,大多数都是日常的“吃什么了。“哪哪的风景不错。”“新开了一家烤肉店,可以去尝尝。”“记得按时锻炼身体,不要熬夜。”之类的生活话题,即使有人看了他们的聊天记录,都只会认为琴酒是一个很关心后辈的前辈。
似乎离开了组织这一层关系,少了任务的压迫与鲜血的沾染,他们好像就变回了正常人之间的距离。
第一次琴酒给他发信息叫他出来时,他避着人来到指定地点,就看到一身黑衣带着黑墨镜的伏特加一脸憨厚笑容,递给他了一个礼盒。
伏特加:“大哥本来想亲自来的,临时有任务耽搁了,就让我来把这个送给你。”
他把礼盒打开,里面是一只做工精致的黑色长耳兔玩偶,绒毛细软,摸上去手感很好,和他留在组织里的那只一模一样。
带回家后,萩原研二对那只黑色长耳兔爱不释手,又抱又亲,直接把它带回了自己屋,并表示森月不和他睡的夜晚孤枕难眠,必须有只小兔子陪伴抱抱亲亲才行。
松田阵平在思考了一下后,第二天把那只玩偶兔子抱回了屋。
后来那只兔子在森月陪他们其中一人时,就被另一个人抱走,直言道:“森月和兔子不可兼得,除非3p。”
然后又尝试抱着兔子被操,第二天森月心疼的去洗兔子,并严令禁止以后带着兔子3p。
第二次琴酒发信息叫他出来时是在一个雪天。
松软的雪踩在地上就像砂糖一样,森月来到地方,就看到琴酒穿着那件黑色的呢子衣靠在墙上,叼着根烟,看着正在不断飘落雪花的灰色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微小的火光明明灭灭,银白色的头发顺滑地散落在肩头仿佛和雪融在了一起,黑色的礼帽上面还落着一层薄薄的雪,看起来像是已经在这里等了有一会儿。
听到他来的声音,琴酒把烟掐灭,转头看向他,平时锐利逼人的墨绿眼眸此刻却显得异常平静。
“生日快乐。”他说。
森月才意识到今天是他的生日,虽然平时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也会给他庆祝生日,但是今天却是他真实的诞生日。
琴酒向他走近,本能想要后退的森月忍住了脚步。
他低下头紧张又戒备地看着白雪铺就的地面,然而琴酒只是伸出之前一直插进兜里的温暖手掌摸了摸他的脑袋,帮他拭去了头顶的雪花。
身体的贴近让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隐约传来。
——琴酒受伤了?
森月抬起头,琴酒神情不变,递给他一袋糖。
“不知道你喜欢吃什么,以前看你吃这个挺开心,就买了送你。”琴酒语气冷淡地说。
接过糖,森月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他有心想问一下琴酒的伤势,又怕这样会惹琴酒不高兴,觉得他在探听情报。
似乎察觉到了他在想什么,琴酒低声说:
“死不了。”
把手收回,琴酒背身离去,银白的发尾扬起一个弧度又落下,拍散了周围的飘雪。
“去当你的警察吧,需要时会叫你回来。”他这样说道。
在那之后琴酒就没有再叫他出来过,连发短信的频率都少了许多。
过去的血腥记忆,好像蒙上了一层迷糊不清的磨砂膜,它还存在那里,却和其他都格格不入,仿佛被埋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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