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自己喜欢的是阮轻竹,从始至终只有小竹一个,即使…即使阮轻竹没有回应自己,他也从来没有变心,这是不变的事实。
手机响了,上面显示小竹,他接过电话。
「阿曜,我到你家门外了,一起去吃饭吧,我定了餐厅。」
辰曜听着阮轻竹的声音,心里暗自决定。
他今天就要问个明白。
两人乘坐阮轻竹的车来到了高级餐厅,这一看就是小竹喜欢的风格,有轻柔的音乐,高级的环境和一级优秀的服务。
辰曜盯着窗外的河景,不知想着什麽出神。
「……然後啊,我就……」阮轻竹自己说了好一阵子话,见对方全无回应,心情变得极差,但是面容上还是看着那麽柔和,彷佛岁月静好。
「阿曜?你想什麽?」他碰了碰辰曜的手。
辰曜回过神来,没有尴尬,反而无b认真地看着阮轻竹。
「阿曜,你……这麽看我g什麽。」阮轻竹讧整理下头发。
「没什麽,只是想知道看着你,是什麽感觉。」
「怎麽,阿曜,你不喜欢我了吗?」他说完不自然地喝了口香槟。
辰曜盯着他,总觉得哪里和以前不太一样。
「你喜欢我麽?」他问出了六年前的问题。
阮轻竹笑了笑,意味深长。他也回答了和六年前一样的话。
「阿曜,只要你帮我夺过继承人的身份,我就喜欢你。」
他们的对话和六年前阮轻竹离开的那天一样。但如今不知为何,辰曜怎麽也说不出小竹,我帮你那个答案了。
阮轻竹看对面如此沉默,笑容逐渐消失。
快说啊,说你帮我。
计划,还没结束。
两人正僵持在这,辰曜接到了一通电话。
「不好了曜哥!林逸光被抓走了!」
「什麽?!」辰曜听了阿藤的话五内如焚,猛然起身。
「曜哥我已经开车来接你了,我们已经查到了地址…」
「地址发过来。」
辰曜没等阿藤说完,匆忙地挂了电话抓起外套。
「车钥匙给我。」
「什麽……」阮轻竹被他命令般的语气吓到了,他从来没听过辰曜对自己用如此语气说话。
「车,借我,快给我钥匙。」
阮轻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但还是给了他钥匙,但脸se变得相当难看。
他望着辰曜的背影以及一桌子没动的食物,面容变得y郁无b,早没了在人前明媚的模样。
几个小时内,审讯室从哀嚎到无声,不断的拳脚声也变得少了起来直到停止。
周壮周坚两人累得掐着腰喘气。被绑在凳子上的人早已倒在地上只剩下微弱的呼x1。
林逸光的口鼻充满鲜血,就彷佛被浸泡在了血里,无法抑制的窒息与疼痛。眼皮肿得已经看不出是闭是睁,银se的发丝被染成斑驳血se,这不是最骇人的,往下看去,他的左臂和右腿像是没了骨头般瘫软在身上,似是y生生被人折断。
袁老板ch0u着烟走上前。看得出来他也变得极度不耐烦,一脚踢上地上早已没了反抗能力的身躯。
「你小子真y啊,还不说?」他说罢将烟掐在林逸光的脸上,火燃烧皮肤的声音,难闻的气味。
地上的人张了张嘴。袁老大附耳靠近。
「去你…妈的…」
「啊!!」袁老大发疯似地尖叫後退,他耳朵y生生被这畜生咬豁了!
「你taade!狗东西!”他说着拿起桌上的铁钳,「行,你不说是吧,那就永远都别说了。」
他一个示意,周壮周坚两人把地上的人架了起来。袁老大掰开对方的嘴,将铁钳夹在了他的舌头上。
逸……逸哥……
陆翔见此,用尽全身的力气想去靠近可终究是徒劳,他的脚也被掰得骨折,根本动弹不得。
砰!
是枪声!
袁老大三人齐齐朝後看去。审讯室的门被推开,门锁冒着微薄的烟雾。
由於背光,他们看不清门外人的脸,可是却能清楚地感受到那冷冽暴戾的眼神。
皮鞋在水泥地上发出清脆沉重的声响,彷佛si神的钟摆。
袁老大扔掉铁钳,从腰间掏出了抢,面对来者从容不迫,一边换弹一边开口。
「想必,你就是辰曜了吧,呵呵呵,你…」
砰!
袁老大庞大的身躯直直地向後倒去,子弹正中眉心,再无生气。
男人举着抢,枪口的烟雾还未消散,他身躯笔挺,冷静异常,在辉光下犹如从地狱走出的恶魔。
周壮周坚两人哪见过这出人命的,吓得双腿发抖直接跪在了地上。审讯室变得格外安静,两人甚至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出口。
辰曜走近,将地上的人抱起,看着怀中连呼x1都近乎消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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