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吞进了喉咙,绕在了耳边,苏皖南所有的不安和害怕都在这一刻被奇妙的抚平。
窗帘没有拉紧,苏皖南透过那丝缝隙好似看到了月光,床上盖的那床真丝被被冷落在了一旁,他们谁都没空再管,唇舌交缠的那点火热怎么也要不够,他们一个想被填满,一个想要占据。
春宵如此苦短,他们却想要就这样一直荒唐到老。
场面变得一度失控,徐湛扶着肉棒磨了下穴口,“这次不戴套好不好?”
穴口蹭过圆润冠状的龟头,淫水被勾了出来,拉着丝,苏皖南看不到身后的情形,快感只是一瞬,他来不及抓住回味,只是觉得空虚。
他像个认真求教的学生,“戴套和不戴有什么不一样吗?”
徐湛顿时词穷,只说:“会更舒服。”
“你试过吗?”
“没有。”
苏皖南没有追究,高涨的欲望正在一点点的退却,徐湛再伶牙俐齿也不想再敷衍,“苏皖南,我真的只是想要,仅此而已。”
苏皖南松了口:“那就试试,别射进来。”
撕开那层禁锢的薄膜,仿佛他们之间的最后那点阻碍也已消失不见,苏皖南的穴口被徐湛操的能轻易容下他的肉棒,痛意不在,苏皖南被快感侵蚀的只剩一片虚无,徐湛说的没错,是真的很舒服。
然而这舒服不过一瞬就被肚子上的微凉液体给瞬间打破。
场面有些尴尬,苏皖南不知道徐湛身上哪来这么多汗,腰腹蹭着臀间都在打滑,苏皖南把头埋入枕间,声音带着闷,“要不我们还是睡觉吧。”
徐湛射精的那一瞬间脑子被自己惊的都没反应过来,苏皖南的“体贴”更是在笑话他的秒射,天知道他多少年了也没遇见比现在更窘迫的境况。
徐湛把苏皖南从枕头里扒拉出来,瞧见这人确实是在笑,他忍得辛苦,笑起来噗嗤噗嗤的,现在被徐湛发现了,索性不管不顾的大笑起来。
“没什么,我知道你平常不是这样的。”他的临时找补根本没必要,徐湛看起来更气了,苏皖南笑完了又有些害怕,从头到尾,徐湛都阴沉着脸,嘴角被气的都有些抖。
苏皖南总算停下了,徐湛却又扯着嘴角似笑非笑,“苏皖南,今天晚上你不要睡了。”
徐湛没有给苏皖南适应的时间,强硬的插了进去,苏皖南不知道生气的人阴茎会不会变大,以往顺滑的入口被徐湛插出了痛感,“徐湛,疼,我疼。”
苏皖南刚才那一顿大笑消磨了徐湛最后那点温情,他动了起来,第一次完完全全的感受到了穴内的温度,“疼?疼了才好。”
刚过不久,徐湛射出的精液在苏皖南的肚脐附近糊了一层精斑,阴囊撞着穴口,湿答答的骚水顺着精囊一点点往下流,底下的耻毛都被打湿了一片,咕叽咕叽的水声不绝于耳。
徐湛抱着不振雄风不罢休的气势,非要扳回一程,“出这么多水,鸡巴都被你淹了。”
“啊慢点你不要”
徐湛鸡巴被夹的发痛,沿着臀尖大力拍着臀肉,苏皖南被拍的一阵发软,又羞又气,咬着牙要继续夹紧,徐湛看清了他的意图,掰着两瓣臀肉又加了两根手指往里挖开,看着露出的那点粉红媚肉红了眼,“再给我乱夹,操烂你的骚逼。”
苏皖南喘着气说:“你不是说我有本事夹,你就有本事干吗?”
徐湛回:“今时不同往日。”
“啊哈”苏皖南被操的声不成调,骂人都是简短了说:“不要脸。”
徐湛丝毫不以为耻,“我要是要脸,能操到你这个骚货?”
“你啊”
骚心被操的发麻,徐湛往里捅的角度刁钻,打定主意不给苏皖南个痛快,“舒服吗?”
苏皖南摇头喊叫,嘴边涎水无知觉的往外流洒,徐湛被这副情态勾的把持不住,贴着耳后吻了个遍,最后还要勾着那点软舌沉沦共舞。
“唔”苏皖南躲着徐湛的唇不让,躲不过了,只能一直唔唔唔的闷叫,极乐是什么,苏皖南不知道,可他现在感觉要被徐湛操的死掉。
他用力咬了下徐湛的舌尖,等徐湛吃痛松开了些又舔着伤口求饶,氧气重新漫入胸口,苏皖南就此得救,可这短暂的愉悦没有持续多久,鼻尖都被闷红了,“我不行了啊哥哥求求你放过我。”
徐湛一记深顶,给了苏皖南一个痛快,他被弄的前后同时达到了高潮。
极致的快感把苏皖南拖入了另一个深渊,徐湛喘着粗气暂时没动,由着苏皖南在抖,他根本完全自顾不暇,嘴上却不肯服软,“哥哥操的你爽吗?”
苏皖南感受着肉棒里头暴起的青筋在咚咚咚的跳动,他笑着回应:“操烂我,哥哥。”
徐湛闻言把苏皖南翻了个身,在床头柜上拿了块丝巾手帕,丝巾蹭过苏皖南的颈边有些发痒,徐湛一声不吭的在苏皖南的阴茎顶端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野兽的獠牙已开,渗着毒,淬着火,徐湛咬着苏皖南的耳垂轻轻的咬,连带着苏皖南的后背都起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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