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屋内之后,王杰和欧阳昊商量了一会儿之后,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声音:“圣子殿下,请开下门,我是张梁。”王杰疑惑的看着欧阳昊问道:“伯琦,这个时候张梁来做什么?”欧阳昊回道:“先让他进来再说吧。”王杰听后,便打开了门将张梁迎了进来。
三人坐好之后,张梁对着王杰说道:“圣子殿下,我刚才已经封锁了消息,可是黄巾军还有一些异党不知道该如何处置,大贤良师如今去世,没有谁还能压住他们了。”欧阳昊回道:“我们刚才也正在讨论此事。”张梁欣喜的说道:“有办法了吗?”王杰这时说道:“无他,请君入瓮尔。”张梁疑惑了一下,欧阳昊解释道:“利用大贤良师的名义请他们前来,由人公将军主持,举办宴会,然后在旁边埋伏刀斧手,到时以摔杯为号,将那些离心的人统统剿灭,再以人公将军的威望发动突围。”
张梁说道:“妙计啊!我这就去安排。”然后辞别了王杰和欧阳昊离开了。王杰也对着欧阳昊说道:“伯琦,现在就只等张梁安排好了。”欧阳昊也点点头,说道:“希望董卓来慢一点,我们就可以引导黄巾军突围了,到时候,聚拢这些黄巾士兵,就能建立一支精兵队伍。”王杰点点头。
过了一夜,张梁挨个邀请的渠帅聚到了张角房屋里的大厅之内。这时,孙安对着张梁说道:“人公将军,你说大贤良师出关了,怎么还没见着人影啊!”张梁笑着回道:“孙渠帅,稍安勿躁,大贤良师正在沐浴更衣,马上就出来了,到时候大贤良师将施展法术,带领我黄巾军反败为胜!”周围另外一些渠帅纷纷大喜,孙安则在盘算有没有陷阱。
就在张梁宴请众渠帅的时候,官军大营里面,董卓已经到达接任了主帅,一入主帅帐内之内,董卓先问着李儒道:“李儒,我们是现在就强攻呢?还是歇一段时间,在发起进攻呢?”李儒回道:“岳父大人,我提议现在就攻城,一来让皇帝看看我们的决心,二来攻城的又不是我西凉嫡系,让官军死命进攻,待城破,让我们的嫡系骑兵再追击败兵,这样功劳是我们的,损失是朝廷的。”董卓一听,哈哈大笑,说道:“李儒,你这计策甚得我心意啊!”
然后董卓在军帐内,召集了众官军将士,说道:“众将听令,即日起日夜攻城。”这时一个卢植提拔的将军起身道:“将军,黄巾军已经粮绝,卢植将军派人招降,马上黄巾军就会投降了,现在攻城,只怕会激起黄巾军的拼死反扑啊!请将军慎重啊!”
董卓一听,大为火光,怒道:“现在我是主帅,你居然还在为朝廷要犯卢植说话。”然后大叫道:“来啊!将这个不听军令,涉嫌谋反的人拉下去斩首。”两个西凉士兵一下就进来将这说话的将军拉了出去,这人大喊道:“饶命啊!将军。”董卓假装没听见,不一会儿这人就被斩杀,其他的汉军将领吓的不敢出声,董卓怒道:“还快不去准备攻城。”汉军将领纷纷如释重负,跑着就出去整合兵马开始攻城。
另一边,张角屋内的大厅里面,张梁看着下方欢喜的各路渠帅,突然手中的杯子一落,从屋背后冲出来五十名刀斧手,一阵乱砍,将有异心的渠帅纷纷斩杀,孙安早已察觉到不妙,悄悄的换到了屋外一张桌子上,一看刀斧手冲出,连忙出门而逃,可是没走几步便被一个手拿长枪的青年击飞回来。
孙安一看拿长枪的人居然是官军使者,对着屋内的张梁骂道:“张梁,你个杂碎,竟然勾结官军使者陷害我黄巾将士,你不得好死。”屋内只剩下忠于张角的渠帅在瑟瑟发抖,张梁从尸体中走过,来到了孙安面前,说道:“孙安,大贤良师早就看出来你怀有二心了,特命我设宴铲除异党。”孙安大叫道:‘我不信。’就准备冲到张梁面前杀他。
这时,一杆长枪将孙安的刀击飞,然后刺穿了孙安的心脏,孙安死不瞑目的看着王杰,王杰对着孙安说道:“你个白痴,我还在呢,居然无视我。”然后收回了长枪,张梁这时对着各路渠帅说道:“各位,这位青年可不是简单的汉军使者,他还是大贤良师的师弟。”周围渠帅纷纷说道:“原来如此。”
就在这时,一个传令兵边跑边喊说道:“人公将军,汉军攻城了。”张梁大吃一惊,对着王杰和欧阳昊说道:“圣子殿下,这可怎么办?”欧阳昊来到了张梁身边,小声道:“等会儿在城楼上,告知这些黄巾士兵大贤良师已去,以哀兵之态抵挡一波攻势,然后我用计,大败官军一场,我们再突围而出。”
张梁点点头,不一会儿,来到了城楼上,看见黄巾士兵抵挡的很是吃力,因为没有渠帅指挥,张梁大喝道:“黄巾将士们,吾乃人公将军张梁,就在刚才不久,大贤良师离我们而去,这都是官军的错,让我们喊起口号,恭送大贤良师。”周围的士兵,纷纷被张梁的话所刺激,战斗力暴涨,喊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大贤良师送终’又将官军击退了回去。
官军眼看这一波攻城没有拿下,便鸣金收兵。这时一个西凉军的一个裨将军回到了大营之内,禀报董卓道:“将军,刚才我听见黄巾军喊话,好像张角病故了。”李儒在旁边听到之后,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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