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手臂一僵,盛意紧急叫停,“做爱也要讲究可持续发展。我人在这里,又不会跑了,你时间要到了再来,不行吗?”梁雾青停下脚步。冷灰的眼瞳,静静地盯着她,若有所思。“两次太短了。”半晌,他开口,“最少叁次,除非下一次你想出现在看守所的监控里。”盛意:“看守所?”盛意:“……不对,你上次还说只射叁次。什么意思,得寸进尺?”没有更多的解释,他站在床边,松开手臂。皮肤仍然相贴,身上的女孩没有跌下去,正像树袋熊一样,牢牢地勾住他的腰和颈。“歇一会嘛。”她撒娇。比起性爱,更喜欢拥抱。高潮以后的身体,像溺水打捞上岸,宽阔的肩膀,再冷,也是可以支撑的实地,拥有无法比拟的安全感。窗外的天彻底的黑了。霓虹亮光打在她的肩膀上,如同一只融化的蝴蝶,顺着手臂流下。梁雾青垂眼看着。突然,张口咬了上去。“哎呀。”肩膀一疼,盛意没来得及抱怨,滚烫的性器再一次挺进肿胀的花穴。“……呜啊……”膝盖一软,顷刻勾不住他的腰,就要滑落。下一刻,手掌接住她的臀。他的掌心即使热了许多,依然是温的。托着,向门边的落地衣柜走。
短短几步,性器毫无章法地在穴肉间戳插,没有节奏、没有频率,柱身上的青筋充血,道道滚烫坚硬,碾压着内壁。喉底溢出低低的呜咽,她伏在他的怀里,上下颠簸着,如同伏在一叶飘摇的船上。“梁雾青……”被抵在柜门上,有了倚靠,她才肆无忌惮起来。手臂收紧,喘着气想寻他的嘴唇。他却一直咬着她的肩膀,极狠,像按住猎物的野兽,齿尖嵌在皮肤里。“痛。”她推他,纹丝不动,“你属狗的?”梁雾青腾出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朝底压,偏偏又一下、一下,向上地顶。她近乎被迫地坐在性器上,敏感的肉褶在第叁次交媾时几乎瞬间缴械投降,大股的花液喷涌,龟头每一次戳中花心,都发出清晰的噗呲声响。盛意从前以为男女抽动,向来是av后期配音,从没想过,会这样清晰。“……啊……啊啊……”她没有力气再喊,伏在他的耳边喘气。舌尖勾着他的耳廓,从上往下,轻轻地舔。咬住他的耳垂时,性器重重一顶,温凉的黏液射进红肿发烫的宫口,黏腻的软哼也同一时间射进耳蜗。盛意无力地趴在他的肩头。好一会,她忽然意识到,梁雾青的性器还埋在穴中,没有抽离,隐约有再次涨大的迹象。耳边是他轻微的呼吸声,略微紊乱。她缓慢地夹紧穴肉,轻轻地挤弄着他的阴茎。变硬的速度超过她的想象,肉褶再次被缓慢地撑开,龟头昂起,半弧的阴茎勾弄着上壁,托住臀肉的长指紧了紧,似揉弄的前兆。“怎么。”呵气如兰,她的嘴唇贴着他的耳根,湿漉漉,字像沾了淫液一样黏。“原来你也觉得很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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