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带着某种在渴求主人怜爱的、幼犬般的颤抖。
岄没有挪开手指,而是维持着中指深陷湿滑肉缝的姿势,温柔地提出了指令:“宝贝想穿衣服对不对?那接下来,你要认真数数这个淫荡的小逼喷了几次,”说着,他刻意动了动手指,狠狠地碾磨激动地一条一条的肿大肉蒂,让它只能无助地歪在一边、湿黏地贴附在肥厚的阴唇上,“喷一次,我就允许宝贝穿一件衣服,好不好?”
“嗯啊——!呜、嗯……”喻霖不受控制地往上拱了一下腰,发情充血的骚红阴蒂根本受不了被手指狠狠碾磨的刺激,剧烈的、好像从宫腔里传来的钻心麻痒让他大脑一阵发晕、一时之间说不出话,只能张着嘴,任由湿红的舌尖吐在外面,试图缓解一下充斥全身的酥软与燥热。
事实上,在岄的手里,喻霖也从来无法拒绝任何要求……或者说——命令。
岄带着轻微鼻音、满带笑意的温柔诱哄仿佛就是让他上瘾的毒药,即使知道自己可能会被玩得一片狼藉、腿都合不拢,骚贱的逼眼却还是急切地不断张合,代替喻霖说出他的回答。
“好……”喻霖温润的声音发着颤、满是哭腔地回答岄伪装成了请求的羞耻命令,好像是被胁迫进行淫靡之事的无辜受害者,但和他的声音截然相反的,却是止不住地把贴在滑软逼口的珠串往里吸啜、以求解渴的湿漉漉女穴。
在答应岄之后会自己数自己潮喷了几次之后,喻霖好像听到了一声轻笑——从鼻尖吐息的、轻轻的气音,好像是猫发现猎物已经落入陷阱的戏谑。
覆盖在逼唇、深陷肉缝之间的粗糙手指缓缓移开,指身被刚刚骚浪肉穴喷发的淫水浸得湿淋淋、裹着一层水光,在离开阴蒂时,那不知羞耻的骚红肉豆不知道后面要经受怎样的刺激,还认贼作父地拉扯出了一条黏腻透明的银丝,惹得岄忍不住勾起嘴角,不急不缓地把这粘稠骚水往红肿、布满指痕的臀尖上打圈抹匀。
“嗯、唔……”刺痛、又带着细微瘙痒感的感觉从肿胀的臀尖一波波蔓延至全身,喻霖紧紧抿住唇,脸上布满羞耻的红晕:岄仿佛把自己的淫水当做了什么治疗肿痛的灵丹妙药,仔仔细细、一寸也不放过地涂在了自己挺翘、已经被玩成两团肥嫩骚屁股的臀尖上。指腹恶意地撩拨、在把整个臀尖都弄上淫光之后极轻地在肌肤上拂过,激起喻霖一阵不受控制的战栗。
使坏的指腹离开了自己的臀尖。喻霖有些紧张、又期待地紧闭着双眼,两团果冻似的、布满和脸上如出一辙红晕的饱满肉臀微微抖索,等待着即将施加于腿间濡湿肥软的大阴唇上的残酷惩罚。
“往前趴一点,让我看见你的淫肉。”
岄的眼中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控制欲,视线盯着喻霖颤抖的、惹人想狠狠抽上几下的红肿臀尖,分开了双腿,让喻霖上半身没了支撑。
喻霖动了动膝盖,软着腿、乳尖和小腹都蹭着岄结实的腿面往前爬了爬,小腹压在岄的一条腿上,大大分开的屁股完全对上了岄的视线,湿淋淋、软乎乎的逼肉被一览无余。
膝盖本来能挨着地,这往前一爬一撅,全身只剩下小腹还有支撑,为了不至于整个人像是一条被搭在腿上的软绵绵毛巾,他不得不手掌贴住地面、脚趾努力地撑着地,只是微曲的腿多少还是有点酥软乏力,一直在抖。
大手高高扬起,对准了泛着红晕的两瓣肉馒头。
“嗯啊啊啊啊————!!!”极重的一下,两片软腻逼唇先是感受到一阵剧痛,泛起灼热的痛意,在遮挡之下轻轻翕张的烂红逼口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小嘴似的穴口受到惊吓一般剧烈地往内痉挛蠕动、深陷在肉缝里的珠串被不住吸啜。在刚刚的击打下,本来就霸道地把骚红阴蒂挤到一边的珠串又狠狠压力上去、欺辱可怜的小肉豆,弄得它也抽动着一条一条,似乎是想要逃离。
喻霖哭叫着,被抽得屁股猛地向上一抖、像条垂死挣扎的鱼,又失力地重重落了下去,当一条只能被困在岄大腿上因违规而受罚的小骚狗。水蒙蒙的眼睛半睁着,眼尾泛着浓浓的潮红,嘴巴长大、由于强烈的刺激而忘记了合上,任由口水顺着嘴角拉出一条银丝、落在了地上。
狠狠抽打过后,严厉的大手又温柔了下来,指尖轻轻摸上了被抽得一片烂红的两瓣逼唇,没有用力、揉了两下、散开一片触电似的的刺痛微麻:“宝贝疼不疼?”
喻霖还痛得发抖——实际上逼穴深处正好像热爱受到凌虐似的、热烈地痉挛着互相挤压,摩擦出更多细细的酥软瘙痒、不断累积——岄温柔询问的声音让喻霖心里泛上点委屈,声音沙哑:“疼,可不可以轻呜、啊啊啊啊!!”
就在喻霖回答的时候,岄的手已经离开了瑟缩颤抖的烂红淫肉,又是“啪!”地一声,响亮地回荡在房间里,引得臀肉剧颤、红润的逼唇被打地红肿发热,中间又挤出一小股水。
“呜、哈啊……”喻霖又是重重挺了一下腰、弹起又落下,阴茎蹭着岄的大腿侧面,包皮往上收聚又被往根部蹭开,红润濡湿、挂着浊白精液的马眼又是激动地往外一吐,渴求着不同于淫贱肉逼里的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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