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主人开始教训不懂事的马儿了,巴掌脆亮地抽在臀侧,瞬时浮了红印。
“马儿怎得不跑起来?”
喻霖被羞辱得委屈,又被他弄得快意,只能羞耻地哀叫一声,伏在地上,支起身子,扭动着腰胯向前艰难爬去。
严格的主人紧随其后,热物稍稍分开一点,又在男人步步紧逼之下反复往里捣,片刻也不停歇地鞭挞女穴。
“啊、呃嗯……”
“马儿”被他在身后凿顶,眼中一片水光。
“啊、阿岄……呜!……”
又是一巴掌鞭在马儿腻白的屁股上。
丞相被抽得忍不住溢出低吟,心中已羞恼至极,可这具身体臣服惯了,渴望着必定会到来的没顶舒爽,只是乖顺地向前爬动,雌穴随着肉棒的抽打紧张地蠕缩,希望严厉的主人能够满足。
“呜啊、啊……哈、呃啊啊……”
身后的男人不容许他慢下步子,但凡他停了一瞬,就用粗硕的鸡巴往前狠撞,撞得他腹内淫肉剧烈翻搅,阴唇麻肿。
“阿岄、啊、啊——”
丞相口中咿咿啊啊连声叫着,一声压着一声的尾巴,嘴没有合上的机会,红润唇角已是往下滴了涎液,甚是浪荡。
江停岄用孽根抽着他绕汤池爬了半圈,简直把他操成了个毫无尊严的婊子,又羞耻又爽快,从软泞肉腔到微肿屄眼,皆是更加尽心尽力取悦主人,贪婪地吸吮着热烫鸡巴。
天子撞着丞相,逼他爬得越来越快。
“嗯、当真……唔、是匹好马……”
男人低喘着,大掌抓着他两瓣屁股,肥软臀肉快从指缝溢出去了。
喻霖被他侮辱得眼角通红,忍不住哭叫出声:“阿岄……呜、呜——”
可怜的丞相被自己可恶的爱人弄得泣不成声,又忍不住想让他更深入一些,好好治治不知满足的瘙痒淫窍。
他已经完全被肏成了狗爬姿势,手肘膝盖着地,屁股叫抽得通红一片,偏偏还颇为淫贱地随着爬动左摇右晃。
肚子里热硬的淫根顶得他肚皮鼓起,全身发软,连声呜咽求饶:“啊、啊……不行、呜!……”
“阿岄、轻些、啊啊啊……”
——要、要戳破了……呜啊啊……
江停岄叫他那骚浪熟逼绞得眯起眼睛,边撞边启唇逼供:“马儿、爱不爱给人骑?嗯?”
马儿已是涕泪满脸,只得一遍遍答着:“爱……爱、爱给阿岄骑……”
于是严苛的主人心头欢悦,随后更是撞得重了,把肉蚌撞得一片烂红,叫人错觉那细嫩肌肤是否还能撑得住,怕是往上吹口气,也能叫它破了皮。
“呜、咿啊啊……嗯、啊——”
肉刃凿击一下比一下更深得恐怖,肉体间拍击声响亮。
一下子叫龟头顶开了宫口,喻霖腰腹痉挛着停了步子,声音发颤,哀哀哭叫起来。
“马儿怎么不跑了?”
江停岄把自己垂到胸前的湿发往后一撩,胯还在往前顶。
马儿的声音哑得不成样。
“呃、啊……跑不动了……”
“阿岄、呜、呃啊啊……”
“我、跑不动了…呜!………”
主人“噢”了一声:“马儿往后还得多训训。”
他最后这么评价了一句,不再撞着他往前走,在原地用热物一遍遍往里楔,次次把宫口顶开一隙。
喻霖连声呜咽着,在原地不住颤抖,又被他顶得身子发飘,仿佛下面淫窍、连带胳膊大腿都不属于自己了。
“啊、啊——呃呜、呜……”
江停岄没什么征兆就直接射了进去,白浆把宫口冲得一片黏黏糊糊,喻霖屄眼猛地一缩,还没作出更大的反应,那淫根竟是突然射了一股迥异于精水的有力热流。
分外具有冲击力的水液突破了宫口并不十分严密的阻拦,残忍地浇大进那窄小肉壶。
“嗯啊啊啊啊————”
喻霖先是被着热烫水流击得穴肉抽搐,不可抑制尖叫着。
转瞬间,昏沉大脑意识到那是什么,顿时一僵,不可思议地扭过头,眼波声音俱是惊颤:“阿……阿岄、呜!……”
热流未尽,江停岄喉结滚动着——他被喻霖那下夹得爽极。双手紧紧禁锢着喻霖的腰不让他躲,声音是截然不同的低沉喑哑:“乖马儿,好好感受。”
尿液把从未受过此等淫辱的宫腔冲满了,饱胀又酸麻。喻霖身子僵直,细密的电流窜过脊椎,明明爽快地打起了摆子,却又难以抑制觉得屈辱至极,滚滚热泪短线似的往下落。
“啊、啊啊啊……”
被射了尿的逼穴反应激烈,却不是痛苦,反倒失禁般开始抽搐痉挛,随后那宫腔也狂乱蠕动起来,把精水尿液混着潮吹的汁水,一股脑往外喷。
这混杂的淫汁把江停岄鸡巴往外冲,又是一种别样的刺激。
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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