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国。”
喻霖快说不出话了,下巴蹭在他肩头:“谢陛下厚爱……”
江停岄自己倒先忍不住笑:“阿霖今日好乖。”
被狠狠折腾一番,“阿霖”声音低哑得很:“只要阿岄……喜欢。”
“阿霖怎样我都喜欢。”
听到这话,喻霖心中一甜,轻声唤他:“阿岄……”
江停岄那孽物还在他体内,这时又颤巍巍硬了。
喻霖还没开口,他先倒打一耙:“都怪阿霖引诱我。”
丞相大人沉默了一会儿,终究是没忍住反驳:“明明是陛下在引诱臣……”
江停岄笑得胸腔颤动,掰过他的脸,一下下吻他的额头。
任他吻了一会儿,喻霖欲言又止,腿动了动,又动了动。
“怎么了?”年轻的帝王还算体贴。
被天子肏了一通的丞相声音压抑:“我……不行了。”
江停岄顿时失笑,扶着他的腰往上抬,从软烂红肿的逼穴里退出来:“好,好,不弄了。”
合不拢的穴眼中间立刻滑出一股黏腻淫汁,把两人衣物都染得不能看。
“先歇会儿还是叫水来?”
喻霖扶着江停岄的手勉强坐起,声音嘶哑:“……我、先歇会儿。”
“好。”
…………
晚间醒转,喻霖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抱回了寝殿。
午间之事还历历在目,转头一看,床头摆了个小木箱,上面贴了张字条。
“阿霖的宝贝都收拾好了,以后只许住在我这。”
天气转冷,屋内开始烧起碳,等腊梅一开,年关就近了。
即使是沉闷的深宫,也不免带上点喜气。
喻霖这段时间一直住在乘龙殿,与江停岄同进同出,倒并非没有折子上谏,但通通被江停岄驳回了,行事还愈发张扬,下了朝,当着众臣的面就牵着喻霖走。
女官折了几枝腊梅插在御书房的瓷瓶里,喻霖喜欢这味道,江停岄处理完折子,故意把他按在桌上,说要插几枝在他下面那穴里。
“……”
——真是……不知羞。
“哦?阿霖不喜欢吗?”
江停岄惯会装可怜,带着鼻音,脸埋在喻霖颈间一蹭,叫他什么过分的要求都答应下来,简直像是失了理智。
喻陟写腊梅浅苞纤蕊,揾玉匀香、风流标致,江停岄把喻霖的腿根按开,说他这处是“浓苞妍蕊”,叫喻霖耻得明明还披头散发,挺腰喷着水、浑身发抖,也要往他肩膀上重重一咬,留下深深痕迹。
——怎么、怎么什么都说得出口!
大年三十,宫内宴会,喻霖作为一个外男,却在众人一致的沉默下也加了进去。
宫妃给他敬酒,他只借故推脱,低头一口一口吃着江停岄给他夹的菜。
江停岄倾身覆在他耳边说悄悄话:“她们把你当做皇后孝敬罢了,喝点也行。”
喻霖最后喝了淑妃递过来的酒,温热水液一入口,却发现是盏清茶。淑妃冲他笑了笑,很友善似的。
江停岄却是不太推拒,宴会结束,他半靠在喻霖身上,其实不太醉,却被喻霖固执地扶回去。
到了床边,屏退宫侍,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喻霖一下一下抚着他后背,轻声哄着:“阿岄,难受吗?”
江停岄有些哭笑不得。但看他紧张的样子,也觉得有意思,于是装起来,扶着额头,声音放轻:“难受。”
朝堂上不动声色的丞相大人立刻慌得不行,直起身子,扬声急喊:“快请太医!”
外面马上有人要推门,江停岄出声阻止:“不必。”
挥手让宫人下去,转头就卖可怜:“头晕罢了……阿霖就能为我治。”
“什么?”
江停岄眨了眨眼睛,浓密的眼睫这时竟显得有些魅惑,图穷匕见:“阿霖用女穴帮我解解酒。”
喻霖一下子就叫他哽住了。
马上明白过来,什么难受,都是想了花招折腾自己。可看着他饮酒之后有些迷蒙水色的眼眸,却并未拒绝,只红着脸,低声应着:“好。”
江停岄得了他这句话,微笑起来,调整姿势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指点他:“跨上来。脱得慢些,让我看清。”
一连串毫无停顿的指令下达,喻霖顿时耳尖脖颈红成一片。
先是指尖勾住腰带扯开,露出半个白皙肩颈,身上覆着薄薄肌肉,胸前不知是不是错觉,似乎比从前鼓了些,从只能舔吃膨大的乳晕,到现在能用手轻轻拢起来了。
亵裤也一点点从饱满的臀尖滑落,腿间景象刚露了点,又被上身垂下来的衣摆掩住。
喻霖跪在龙床上爬了两步,跨坐在他腿上。
“今晚想看阿霖引诱我。”身下的人好整以暇把温热手掌摊开了,搁在小腹上,五指自然收拢,半立着。
喻霖克制着呼吸,表情没什么变化,微微向前倾身扭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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