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得厉害。
岄感受着师尊体内剧烈的痉挛收缩与讨好,声音低哑,问道:“师尊这下贱样子只给我看,好是不好?”
可他的师尊已经彻底昏了头,身体瘫软在石上,只是不住地叫喊着徒儿的名字。
“…啊……岄儿…啊啊、啊啊……”
逆徒便沉默了一瞬,扬起大掌,隐忍地扇了那肉蚌一巴掌,发出“啪”一声脆响:“好不好,师尊?”
喻霖被打得身体一僵,失神片刻,神志回笼。
身体已经被弄得一塌糊涂,被徒儿这般辱没,羞耻和委屈瞬时涌上心头,泪水竟断线一般不断落下,彻底失态了:“……你、你怎么敢……”
岄见他抗拒愤懑,又安抚地去揉那肉唇:“师尊,答应我。”
语毕,又是捏着湿滑雌蒂一拧——
“好!——好……”
被徒儿这般玩弄亵辱,身体弹了两下,像是化成了水。口都张得酸了,说不出完整的话,声音颤颤带着哭腔:“岄儿、岄儿……饶了我……”
岄这才满意些许,低低“嗯”了一声,自软烂雌穴里退出。
喻霖甫一被徒儿一松开,就软在地上,不住喘息。
艳红的小嘴不断收缩,淫水浊精混在一起,咕咕叽叽地从里面被吐出来,屄眼被撑得合不太拢了,两瓣小阴唇软哒哒往两边贴。
岄不知在想些什么,垂眸看着他,等他恢复些意识。
怎么说也是千年的修真大能了,被徒儿按着肏弄了这么一遭,喻霖却觉得身体虚弱,连抬头都费力,下身也是瘫软如泥。
一旦意识恢复稍许,这有违伦常之景就逼得他羞耻又狼狈,阖上了双眸,竟不敢看徒儿一眼。
“…你……”
仙尊刚刚经过一阵剧烈交欢,又是喘又是叫,声带嘶哑得厉害,又沙又哑,像是把砂纸在粗糙地面摩擦,又含了点哭腔,带着颤音,说不出的淫靡煽情。
“师尊。”岄已是堪堪恢复了平静,低声唤他。
听到徒儿呼唤自己,身体忆起刚刚这逆徒对自己身下肉蚌做的事,又是不受控制地颤抖,哑声应着:“……嗯?……”
“我来为你洗净。”说着,岄就单膝跪地,要去抱他。
被徒儿这样安抚,喻霖却难堪更甚,眼角潮红,闭着的眼睛里含了泪,语气却很坚定:“……不,你出去。”
可听了这话,岄只是停了一霎,便不由分说抱着他下了水池。顶开腿根,指尖入洞,搅弄着引导浊液流出。
刚刚被操磨的红肿的淫洞哪受得住这般粗暴动作,弄得仙尊嘴里发出破碎的泣音:“……嗯、……唔啊……”
被徒儿这样摆弄,更是羞愤,腰腹不住颤抖,却失了反抗之力。
岄只是专注地清理他狼藉的腿心,撩着温热的泉水尽数冲净。
经了这一通洗,那蚌肉的红肿没了淫水润泽,才显出真正的凄惨来,女蒂也可怜地充着血,眼看着要被磨破了。
岄一挥手,从芥子空间招出一条月白软巾来,擦干那处。那软金上花纹繁复,有些玄妙,显然也是做了阵法的法器,如今却用来擦拭这样私密的雌穴。
到了这时,岄总算完全恢复了平时模样,冷静又动作温柔地抱喻霖回屋。
喻霖被他草草裹了衣衫,安置在床上,动弹不得。身体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偏偏下身还又不知满足,密密潮湿起来,女蒂鼓胀,茓眼不住收缩。
方才被徒儿这般辱没,一时间不知怎得是好。
那逆徒温声问他:“师尊觉得如何?可还有不适?”
仙尊浑身酸软,嗓子沙哑,微微闭上眼:“……没有。”
岄也不多待,放柔声音跟他告别:“好,我先回去了,师尊有事唤我。”
说完这句,便转身离开,路过桌子,又把玉牌带走。
喻霖又是一阵空落落的委屈,泪水大颗大颗滚落,分明修了那么久无情道,可此时连自己都不明白这股仿佛积聚了许多的郁气从哪来。
“……混账东西……”他喃喃着,双唇哆嗦。
片刻后,喻霖逐渐冷静下来,心里却始终存了那一股气。
闭着眼睛,不愿睁眼,只是不住流泪,任由眼泪把枕头浸湿:“……岄儿,混账……”
这般躺着,却不由想到更远。
他心里清楚,两人做出这种事,师徒情分便再也回不去了。
在千年乏善可陈的修炼里,这总是跟他的安排对着干的逆徒在他心里是个什么位置,他再清楚不过。
只是自己被徒儿这样对待,又是羞愤,又是委屈,恨恨道:“……他怎么敢……”
怎么敢辱他放荡,怎么敢抽他……那处。
浑浑噩噩想了许多,第二日,他收敛情绪,自己去了徒儿的住处。
岄此时不在,喻霖也不想传音找他,走到徒儿床边,看着这熟悉又陌生的屋子。
这里还是在岄八九岁时,自己为他施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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