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弄着腰侧,岄不禁垂眸看他,想辨明师尊是不是一心要引他失控。
喻霖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动作是多么撩人又下贱得厉害,只是声音沙哑,带着泣音,满是哀求地要求:“……岄儿…别走……”
俨然是个被情潮烧坏了脑子的淫兽,只知道不断磨蹭,想要更多。
被反复撩拨的徒弟似乎是在说服自己,又像是在征求意见,声音沙哑,眸色深沉盯着他的眼睛:“师尊想我进去吗?”
听了这话,臀下还有根软不下去的硬物,喻霖心底跳了跳,似乎在提醒他莫要行差踏错。
可终归是理智不多,在徒儿的注视下,他嘴唇颤抖,但还是轻声应了一句:“嗯……”
岄便忍无可忍,从水池上去,把他放到池边平整的暖石上,单膝跪到他微微蜷起的双腿之间。
身下,师尊只是看着他,漆黑的眸子已经完全被情潮沾染,水汽氤氲。
被他在中间挡着、合不上的双腿之间,雌穴早已被手指先前的奸淫弄得肿胀不堪,刚刚又被热水泡了一通,更是潮粉一片,泛着淫靡的水光。
湿红的狭小玉门合不太拢,张着一隙,轻轻蠕动翕张,邀请他侵犯进去。
徒儿捞起了师尊得到双腿,师尊便自觉地勾住徒儿的腰,求欢的姿势媚人至极。
“……岄儿……”
岄盯着身下的师尊,缓缓解开腰带,散开下摆。
粗硕的热物弹了出来,离两瓣发情的骚粉肉唇极近,几乎能感觉到对方的热度。
喻霖几乎是堪称放荡地喉结滚动着,先是看看那狰狞的肉柱,又用粼粼双目抬眼祈求自己的亲传弟子。
岄当然接收到了师尊发来的信号。
师尊现在的模样……太孟浪了。只因那玉牌的催发,就成了这种只知道张开腿让人操他雌穴的模样吗?
心里怪怪的,以下犯上、刺了一句:“师尊就这么急吗?”
心知那肉逼在刚刚数次潮吹后已经是松软至极,没有任何缓冲,腰胯向前一顶,直接没入了大半。
“啊!——”
喻霖被这猛的一撞和徒儿的冒犯话语唤回了一点意识,品味到自己竟是被暗示过于骚贱,心底浮起了几分恼意:“你怎么敢、呜嗯——”
下半句话被这逆徒强势地撞碎了。
身体被如此粗暴地对待,却只是更加软绵,不由自主地向上吞咽,妄图讨好徒儿。
“……啊啊…啊、岄儿……”
刚刚的些微恼意尽数丢在脑后,腿根被逆徒按住往下压,向两边大敞,声音在疾风骤雨似的侵犯里已经彻底破碎,黏腻一片。
仙尊的双手胡乱摆了摆,寻到徒儿的脖颈,揪住他束在后颈的发拽着,脸颊烧红一片。
破碎又颤抖的呻吟从喉间不断溢出,仙尊腻白的身躯颤栗着,被温泉的热气熏得泛粉,被热烫阳物破开的肉径不住收缩,想以这样的方式夺得他欢心,然后给予自己热痒的骚屄更狠的鞭笞。
徒儿也不负所望,动作重得似是要把师尊的两瓣阴唇撞烂,拍击声响彻温泉,融进水雾里。
“啊、嗯……不行、嗯——”
屄穴深处在这样的挞罚下猛然缩紧,阴蒂要被撞扁,圆润的指甲由于胳膊晃动,刮擦着徒儿的后颈,一波一波的酸麻快感几乎要把他推上云霄。
“……不行、了、啊啊啊好深……”
喻霖向后仰着脸,脖颈脆弱地展露着,微启的唇齿之间溢出的破碎呻吟简直难以入耳。
“……啊、唔…呜!!”
濡湿的眼睫不住颤动,屄眼一阵痉挛,被鞭到软烂的穴肉害怕又淫浪地剧烈蠕动着,宫腔深处一片瘙痒,失禁似的又喷出一柱骚水来。
“嗯……”
龟头被水柱击打的感觉过于明确又奇异,岄的动作停了停,往黏腻的交合处一摸,撩了一手蜜液。
竟然这么快就吹了一次。
岄眸色更深,湿淋淋的手一抬,把那散发骚甜气味的淫汁抹到了师尊的颊边。
喻霖嗓子都叫得哑了,半点没意识到自己这徒儿做了什么,只是无意识地摆动着双腿,脚跟时不时敲着徒弟的后腰,企图被徒儿刺得更深。
红润濡湿的嘴唇微微张开,溢出泣音。
“呜嗯、岄儿……啊……”
“岄儿”便又兢兢业业地肏弄起来,热烫的硬物要把这伎子似的仙尊捣出更多汁水。
仙尊的眸色已经彻底被情潮沾染,脸上泪痕蜿蜒,下半张脸上又被徒弟抹得湿漉漉一片。
“……唔啊、嗯……嗯嗯——”
身体像是要烧起来,下腹被次次往极深处细窄腔口撞的鸡巴抽得骤然紧缩,花心被烫得缩成一团,又在徒儿的强硬下舒展开来。
到后面,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叫喊。
“……啊、不行了……又要……”
初时还隐忍克制的徒儿再不见正经模样,腰胯大开大合,把仙尊的屁股拍得通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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