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并且迫切的想逃走。
佐助抱着鼬回到两人见面的山洞,再次升起篝火,为鼬盖上披风,呆呆地坐在鼬旁边,他已经麻木地想不起如何悲伤了,他拿出笔记本,翻阅着自己前几次穿越时留下的话。
该怎麽做,自己才不会忘记鼬、不会让鼬再次si亡呢。
想到这,佐助苦涩的笑了一下——哥哥也太狡诈了,看这本笔记本的内容的时候,就已经知道自己是穿越来救他的吧,居然还说什麽不久於世,所以说……我是专程来找你的啊……怎麽这麽多次了,就是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还有那个照片,鼬你在看那张照片的时候是什麽心情呢?你是不是又想多了?说到底,还不是你的错,为什麽就算见到了未来的我,还是不愿意对他说实话呢。
佐助单手撑在鼬身t两侧,轻轻地在鼬冰冷的嘴唇上碰了一下,如蜻蜓点水般、一触即放,他闭上眼睛,好像从这短暂的触碰中得到了什麽慰藉和决心。
他动手解下鼬的护额,丢下自己原本的那个,将护额系在腰间,他这次在笔记本上写道:
一定要识破他的谎言,你们很快就会见面,他的话,一个字也不要信,保护他、保护好他,不要直视他的眼睛、不要相信他、不能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范围,你只要做一件事:保护他。
真是荒谬,自己最ai的人,却是自己最不能相信的人,这是什麽道理。他强迫自己停止指尖的颤抖,努力把字写得整齐,毕竟下一次的穿越,鼬也许还会看见,既然这样,那多留一句话给他吧。
鼬,你一定要相信我,无论多少次,我都会救你。
跳跃时空必须交换的代价是??和那个人的所有记忆,你都会忘记,你会完全遗忘这个人,能够拯救的机会微乎其微。
——我明白了。
你这是何苦呢。
——我只是想见他。即是只是惊鸿一瞥,也能令我暂时停止思念之痛。
佐助再次睁开眼睛时,正身处在一个山洞里,脚边的篝火还有余温,洞里却有些寒冷,也许是因为洞外正要下雨的关系吧。
他0了0腰间的护额,思考着此次任务的目的,忽然0到护额背面的角落有一个小小的刻字,似乎是イ的字。
イ?佐助眯着眼,看着外面灰暗的天空心想:イ是谁?跟我的任务有关吗?
「年轻人啊,千万别去那座山上。」
佐助自顾吃着饭团,老年人的话从他的左耳进去,再从右耳出去,似风过无痕:「怎麽说?」
老人颤颤巍巍地打量着四周,低声说道:「那山上,有雪男啊!会吃人的雪男!本来住在那山上的人,都被吃掉了,只逃下来了一个……」
「那他现在住这个村子里吗?」
「哎、他逃下来後,人就疯疯癫癫的,前年忽然发疯跑进山里,就没再回来了,八成也……哎……」
佐助吃下最後一口饭团,披上披风,像老人致谢过後,就往山上出发了。
老人嗔目结舌的看着消失在漫天飞雪里的少年,最後只能摇摇头,心下惋惜这名年轻的少年,竟是毫不犹豫的投奔这si亡之山。
佐助此行其实并无目的,单纯是这座山是前往下一个城镇的捷径,穿过那座城镇,就可以看见那日决战的地方:宇智波的集会地。即便此时那地方只剩下一地的碎瓦砾,他还是每年都要去那里逗留一阵子,试图在那里找到一些记忆的碎片,拼凑成自己怀念的样子。
连日的大雪覆盖了整座山头,荒芜人烟的雪地里只有佐助一人,正逆风而行,然而山间的风越来越大,咆哮着卷起漩涡,尖刀一样直冲云霄而去,他被吹得有些不稳,待他站稳脚时,眼前多出一座破旧的小木屋。
佐助眨眨眼,朔风刮得他眼眶有些泛红,但他却信刚才这里并没有这座小屋。
是幻觉还是幻术,佐助不由地想到山下老人所说的雪男。
他只听过雪nv,从未听过雪男这种妖怪,方才老人说故事的时候他也没有追问,现在倒是有些後悔了,这可能是某个换术高手、或是擅长冰雪忍术的忍者创造出来的国度吧,是属於他们的结界,若果真如此,他从山上那一刻开始就失了先机。
既然如此,现在警戒也没有用了,见机行事吧。佐助索x躲进了破屋,并顺手用豪火球点了火取暖。他抖抖身子,拍掉身上的积雪,在火堆的加热下,化开的冰雪越来越多,化成一条条小溪,流到屋外去了。
他找了块断木坐下,一抬眼看到的是被遮了大半的灰黑se的天空,也不知道这大雪会下到何时,但他不想耽搁太久,正打算拿出地图研究一下位置,抬眼的瞬间,他忽然反手握住了腰间的草薙剑,万花筒写轮眼和轮回眼同时启动,目光如一枝利箭般穿过木屋破败的墙身,径直落在了不远处的雪地上。
那儿多出了一个影子,高度大约到佐助的腰处,似是一个八岁左右的小孩,被纷飞的大雪遮蔽了五官,看不清长相,但佐助很清楚,这样的雪地里有这麽一个落单的小孩,明显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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