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崩溃。
最后坐了半天才做到马桶上,弦月取下肛塞。噗~噗噗~叶修体内的污秽争先恐后的往外钻着,喷射着。“啊……阿月……你……你出去……你出去啊……脏……啊……快出去……”弦月没有说什么,只是默默的走出泄庭,又将门关好,开了排气扇。泄庭里的叶修,见弦月已经出去,便放开了的泄出来,肚子逐渐舒服,一个没注意,竟然将肚子里的秽物全部泄了。当叶修再次走出泄庭的时候,肚子已经恢复原来的样子了。
门外,弦月看着叶修的肚子,并不责怪,只是走上去,温柔的环住叶修的腰,在叶修的肚子上吧唧亲了一口,嘱咐几句便离开了。弦月再次去了风野居,发现筠藏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一般情况下筠藏会等自己来叫他才会和弦月一起离开,然而有时候筠藏想要释放,便会先行离开,去把自己盥洗干净,再以情趣的方式躺在弦月的床上。弦月的房间叫惊鸿弦月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床上躺着一个人,正是筠藏。
筠藏四肢被绑在床上,无助的呻吟着,玉竹和肚脐各插着一朵粉红色的开的正盛的蔷薇,仿佛从筠藏的身体里长出的花朵。弦月看着房间里十分诱人的场面咽了咽口水。筠藏是弦月非常喜欢的类型,典型的肌肉型男,更何况筠藏的肌肉很是漂亮,所以让弦月一度疯狂。但筠藏毕竟做过雇佣兵,身上有不少旧伤,尤其在左肩膀处和右手的手掌被敌人用凿子生生钉穿,总会在雨天和隐隐作痛,到了梅雨季节,便会变本加厉。有时候疼的厉害,就在床上开着电热毯,盖着被子缩在弦月怀里压抑着呻吟。
弦月也是十分心疼,总亲自给筠藏备药,监督筠藏每天进行药浴,药浴之后亲自给筠藏敷上药膏,裹上一层厚厚的纱布。做完这些,弦月还要给筠藏准备喝的药,各种草药,各种西药。瓶瓶罐罐,锅碗瓢盆。弦月都要亲自操持。包括对蕴灵膏药效减弱的特效药,以及对筠藏身体的各处擦拭上药,弦月都是亲自上阵。弦月如此。筠藏亦是如此。弦月有个毛病,那就是夏天身体总是烫的跟块火炭似的,而冬天却又十分怕冷,手脚总是冰凉彻骨。夏天,就算是发达先进如a市,也有停电的时候,白天还好,若到了晚上,弦月睡觉便会焦躁失眠。而筠藏就用最老的办法——用手给弦月打扇。
弦月安心舒适的睡去,而筠藏则会为弦月打扇直到深夜。冬天,弦月的手脚永远都是冰凉的,哪怕房间里开着空调,暖和舒适,只要一出门。弦月便会手脚冰凉。筠藏在冬天肩膀和右手掌虽然会疼,但却不是不能自理。只要弦月出门回家。筠藏便会为弦月捂手捂脚。直到弦月的手脚暖和起来。冬天的弦月,是不会开空调的,所以筠藏就成了弦月唯一的暖炉。所以弦月总会在睡觉的时候缩进筠藏怀里,将背贴在筠藏的腹肌上,把头靠在筠藏的胸膛上。
一开始的筠藏并不敢碰弦月,直到弦月要求筠藏把自己搂在怀里开始,筠藏才敢把手环在弦月的腰上,搂进怀里。弦月的身体给筠藏的第一印象就是瘦,很瘦。筠藏身形十分宽大筠藏身高在两米左右,比邱泽还要高一点点,几乎一只手就可以把弦月禁锢在怀里。筠藏的一只手臂则可以环住弦月的整个腰,当真是一览无余。这很能激起筠藏的保护欲,他总会把弦月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却又让她感到舒服。弦月知道筠藏被用过蕴灵膏,总是使坏的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看他忍耐的样子。弦月说喜欢看他忍耐欲望的样子。他就记住了,所以就出现了筠藏被绑在床上等着弦月来的场景。
弦月走进房间,看着躺在床上肚腹微鼓,下腹尤其严重的筠藏。筠藏不喜欢被蒙着眼睛,因为他在“火葬场”的时候就是如此,所以弦月明令禁止,给筠藏戴手脚束缚的时候,绝对不许蒙上眼睛。筠藏本来在床上闭着眼,听见脚步声,发现是弦月进来了,微皱的眉头舒展开,望着弦月,温柔微笑。“筠藏……”弦月俯下身子,在筠藏的唇角蜻蜓点水一般的轻吻一下。弦月伸手手轻轻摘下了筠藏肚脐里的那朵蔷薇。“嗯……若月……”筠藏轻唤弦月的真名。莫名有些紧张……其实筠藏是知道弦月真名的,可他因为自卑,不敢叫弦月的真名所以一直叫的是弦月,而弦月并不恼,只随意筠藏。
筠藏肚腹微鼓,里面的绞肠遗还没有泄出来,小腹里的露水也有不少。弦月手轻抚筠藏的下腹,弄的筠藏有些痒痒的。偏偏这种轻轻的痒最能激起他的尿意。“嗯……憋……我有好多露水,满满的都是。若月……若月……”筠藏被摸的憋的不行,再次叫出弦月真名,少了之前的紧张,却多了一份害羞。“筠藏……”弦月再次轻唤,微笑看着筠藏,眨眨眼睛。“嗯哼……啊……唔……好多……露水……若月……虐我……”筠藏再次鼓起勇气叫了一次若月。
“好……我的筠藏。”弦月将手轻轻按揉筠藏的下腹,搞的筠藏又憋又痒。弦月很是喜欢筠藏这个样子,直接坐到床上把住了筠藏的玉竹。“嗯……”筠藏舒服的闭上眼睛,期待的呻吟了一声。弦月轻轻抓住盛放的蔷薇,缓缓向上提起。“啊~好……好痒……又痒又疼……嗯……快拔出来,给我用尿道锁吧。啊哈~”可弦月并不理会,只将蔷薇花杆拔起一半,又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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