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情肯定会更严重的。你还是先老实躺好吧,等你好了想怎么洗就怎么洗,一天洗八遍也没人管你。”
刘煜城却是坐着不动,扯着嘶哑的嗓子喊到:“清荷,清荷!”
梁曼没好气地说:“喊爹喊爷爷也没用!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我告诉你,现在刘府我说了算,我让她们都去休息了。你就是喊破嗓子,也别想有人来搭理你!”
等了一会,门外果然没有动静。刘煜城气急地一把掀开被子,抬脚就下了地往外走去。梁曼一个箭步上去拦住:“刘煜城,你要上哪?”刘煜城伸手想要推开她,奈何身上发软没有力气,一个站不稳倒在梁曼身上。
梁曼根本抬不动他,被压的差点趴下。抬头一看,刘煜城正恨恨地瞪着她,梁曼也不甘示弱,扬起下巴si命瞪了回去。互相瞪了老半天,终于是梁曼败下阵来,一边扶着他一边骂骂咧咧地把他拉回床上。她算是发现了,这个人平常一副傲慢骄矜淡漠清冷的样子,生病的时候就是个不讲道理的小孩,不仅一点不听人话还要人一遍遍的哄他。
怪不得他生病不让人伺候呢,让别人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那可真是颜面无存斯文扫地。
梁曼终于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好吧,城城大少爷!让你洗让你洗!”
喊来清荷几个在屋里为他倒好了水,又为他升好了几个暖炉,刘煜城终于满意了。但是脸上还是装作一副冷淡的模样:“你们都出去。”
几个侍nv福身退下,梁曼刚想走,脑袋一转想到了地图,就又停下了脚步。
刘煜城正袖手站着准备沐浴,看见梁曼不动,皱了皱眉:“你也出去。”
梁曼停了停没动。
“我不能出去。”
“为什么不能?出去。”
梁曼一脸无辜:“不行,万一你晕倒在水里怎么办,我得看着你。”
刘煜城一忍再忍再再忍,终于还是没忍住发火了:“我不用你看着!你给我出去!”
梁曼也梗着脑袋回:“我不能出去,你刚才都站不稳摔倒了!你要是不同意我在这那就别洗了!”缓了缓,梁曼又尽量控制住脾气平静地说:“没事,我把屏风搬过去给你挡着,我就在屏风后面等着,你洗好了就叫我。你放心,我绝对不偷看。”
刘煜城气的嘴都在发抖,咬着牙瞪了梁曼好久,梁曼就是站着不动,无辜乖巧的回视他。
最后刘煜城还是没有办法,恨恨地一摔袖子走进屏风里。
梁曼一边转过脸一边故意大声嘀咕道:“好像谁稀罕看似的,真有意思,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再说了,下午的时候我已经给全身上下都擦遍了。说实在的,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就你那个东西,拿在我跟前翻跟头转着圈左右甩我都不稀得看。啧啧,那么大点东西有什么好藏的。”
说着说着就听见屏风里“咕咚”一声,梁曼立刻转过身提高嗓门问道:“刘煜城,你没事吧?你要是不出声我可就冲进去了!”
屏风里传来声音:
“滚!”
“好嘞哥!”
梁曼趁着刘煜城沐浴,赶紧开始搜起了他的床铺。
为了防止刘煜城起疑心,梁曼手上一边翻找床铺嘴上一边也不停:“大少爷,你可慢着点洗,要是觉得不舒服了赶紧告诉我。你能够到后背吗?用不用我给你搓搓背?我跟你说,我搓背可厉害了,那家伙一搓澡巾下去,那灰呀是扑啦啦的往下落,和下雨似的…真可惜你们这时候好像还没发明搓澡巾呢,要不是我不想在这长呆,我指定ga0几个创造小发明,赚个盆满钵满的再回去…”
屏风后面根本没有回应,只有偶尔几下水声证明刘煜城还没有晕倒。
梁曼根本不在意刘煜城有没有听,因为她终于在床褥底下找到了地图!
按捺下激动,梁曼简单打开匆匆看了两眼。这个密道确实错综复杂机关重重,一时半会她还真的记不下来,看来为了防止引起刘煜城怀疑,她还得找个机会把它誊写下来再放回去。
这时梁曼听到屏风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梁曼立刻高声问道:“你洗好了吗?”边问边赶紧把地图揣进怀里。
等了一会,屏风里传来低低的声音:“你去衣柜里给我拿一身换洗衣服来。”
梁曼应了一声,走到衣柜前一拉,顿时被亮瞎了眼。
只见衣柜里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左左右右满满当当的,全是各种各样的白se衣服!无论是长衣长衫,短衣单褂大氅亵服,所有的款式全都是各se的白!
虽然下午刚刚翻过衣柜,但是当时屋里毕竟暗也没点灯,她0着黑偷偷钻进去找也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竟然全都是白衣服!
刘煜城可真不愧是洁癖的人啊。梁曼啧啧称奇,一边翻找一边问道:“你要穿哪一套呀?没有要求我就随便拿了。”
梁曼抱着衣服走过来,屏风后修长的手指伸出接过。过了一会,刘煜城缓缓从屏风后走出来,终于恢复了他平时淡漠倨傲的样子。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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