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荣逃也似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辗转反侧到天亮才勉强睡着,完美的错过了手机闹钟声。
急促的门铃声响起时,梦里被巨蚺缠绕的窒息感还犹在喉间,强烈的高潮爽感停留在小腹久久不愿散去,南荣夹着腿心的泥泞脚步蹒跚得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是穿戴整齐的陆新霁,银丝眼镜一戴又恢复了往日里的高冷禁欲感,半点不见昨晚醉酒后的失态,镜片后微微上挑锐利的眸子在他身上上下扫视着,语调伴随着一丝不可忽视的寒意。
“南荣,现在已经下午一点,退房时间了。”
“啊!对不起我睡过头了,没听见闹钟,飞机现在已经起飞了吧不然重新定机票吧,我查查航班”南荣越说越没底气,小鹿似的黑瞳闪烁着不敢直视眼前人。
梦里的那条巨蚺怎么看都很像陆新霁,此刻春梦的主角撕开梦境来到眼前,又变成了那个触不可及的高冷上司。
怎么说呢,还挺失落的,不知道昨晚他醉酒后发生的事他还记得多少。
南荣想起那个吻不自觉脸红心跳,观察着对方的神色,似乎与往日没什么不同,他不太有底气的试探到:“陆总,昨晚的睡的好吗?您还记得多少?”
陆新霁敏锐的抓住了重点,摸着下巴思索着问:“我只记得电梯里你扶着我,再然后怎么?我失态了?”
“没有!”南荣迅速岔开话题,“我先查查回去的票,您要不进来坐坐?”
陆新霁看了一眼腕表的时间,沉声道:“不用!已经定好了高铁票,给你十五分钟,我在中餐厅等你”
回到熟悉的家里,南荣卸下了满身的疲惫,将行李箱一脚踹开,直挺挺地倒进了沙发里。
原来那个吻只停留在他一个人的记忆里,初吻无疾而终难免有些失落。
但陆新霁要真想起来了,以后在公司相处的场面不知会演变成多尴尬的修罗场,南荣觉得这样也挺好。
同一时间,陆新霁也回到了自己近七百坪的别墅里,强迫症的他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挂好,脏的就扔在脏衣篓里等家政阿姨来收。
洗完澡后,他又回到了书房里,面对满目密密麻麻的报表看不进去一个字,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脸上出现了罕见的出神。
片刻后,他推开那堆文件夹,打开电脑浏览器输入搜索。
【下属趁着我醉酒,亲我是什么意思?】
下面的相关的帖子回答道:还能什么意思,肯定是想靠着身体上位呗,职场野鸡的基本操作。
陆新霁心想这回答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南荣,他现在只想狠狠操他,让南荣全身上下都沾满他的味道。
陆新霁一个用力,龟头直直的撞上宫腔,顶得南荣腰眼发酸,有种肚子要被捅穿的错觉,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抽插,南荣抖着嘴唇开口:“陆新霁啊操!轻点哈啊--”
“轻不了,我就想这样操你。”他说话间又是一记狠顶,顶得对方腰肢一颤。
南荣更受不了陆新霁顶着这样这一张清冷艳绝的脸说这样下流的话撩拨他,红着眼尾睫毛湿成一缕一缕的,努力摆出一个求怜爱的无辜表情。
声音又娇又软:“陆哥哥~让、让我来好吗?”
陆新霁抹去他眼尾的生理性泪水,低笑一声,一边继续猛操一边说:“好啊,你要怎么来?”
“你、你先停下,躺着!我来”
陆新霁停下动作,顺从得躺下,南荣从床上爬起,面对面颤着身子跨在了他的小腹上方,一手扶着他的阴茎一手掰开了自己的穴肉,颤颤巍巍得坐了下去。
这个姿势,进得比他想象的还要深,甚至龟头在小腹上印出了可怕的形状。
南荣咬着牙,按着自己做爱的频率抬起屁股又重重的落下,腿心间被操的烂红的骚穴不断吞吐着粗壮的阴茎,坐下时整根没入,抬起时又吐出半根,骚水淋的阴茎上满是黏腻的水色。
陆新霁看着南荣腿间撩人的春色,被激红了眼,难耐地开始上下挺胯,将那口骚穴操得汁水四溅,颠得南荣身型不稳,惊呼出声。
“别、你别动!”
南荣知道这样缓慢的频率肯定满足不了陆新霁,他自己也不满足于此。他低着头,双手撑在他坚硬的小腹上,快速抬着屁股又重重的落下。
用上了当初玩那款情趣摇摇马的姿态,忍不住快感一个劲儿的骑在他身上前后疯狂摇摆,像个电动小马达似得。
“哈啊嗯!爽吗?陆总?”
陆新霁此刻也无暇顾及自己是不是被当成了按摩棒使用,用身体表达着语言,配合着南荣的动作快速上顶,将那口艳红的肉穴插得滚烫。
食髓知味的快感,让两人都不肯停下,相连得下体一刻也没有分开过半分,啪啪的操穴声不绝于耳,空气中的腥臊味越发浓郁。
直至天光大亮,敲门声响起,陆新霁那根肉刃才从插了一夜的穴里拔出,视野里,快被操烂阴穴上沁着一层水光,露出被磨艳红的阴唇和微张合不拢穴口,大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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