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手指,依旧让娇弱的掌心出现一个有一个的指印。
他知道自己正在做梦,可是却怎么样也醒不过来,在这个时候只有疼痛能够让他尽快清醒过来,从那些难堪的,绝望的,迷茫的过往之中清醒。
意识恢复的时候他鼻尖依旧是萦绕不散的花香,身下是松软的床铺,他松了一口气,可是又反应过来自己昨天已经到了主人的家。
主人啊,从一个自由人变成了一个没有人身自由的性奴隶呢!
他啜泣了一声,仰着头闭了闭眼将自己眼眶之中的泪水一点点的收回去。
沈玉白,这只是一个开始,还远远没有到你可以放松警惕的时候。你要好好振作起来,争取有一天,争取有一天能够回家,能够回家吃到妈妈亲手做的饭菜,能够再次与弟弟见面,还能够重新看到父亲。
肚子有些胀鼓鼓的难受,他难受得轻轻吸了一口气,从昨天来到这个房子里面就没有排泄了,身体里面又插着控制排泄的导尿仪,就算膀胱里面再肿胀只要机器没有打开自己都尿不出来。
这是在极乐岛里面调教师经常使用的调教手段,呆了一个月在排泄方面自己没有少受苦楚,现在虽然很是很难受,但是比起被锁起来的那段时间要好很多。
他静静地仰着头放空一切忍耐着,有些嘲讽的想着连最基础的排泄也要被人控制,中世纪的农奴都没有这么惨的。
有节奏的敲门声响起,低沉优雅的男低声轻声问道:“醒了吗?”
买主来了,应该是可以排泄了。他几乎是有些期待的想着,昨天被人抱在怀里哄着而经历历历在目,虽然不想承认,但他的心里对这位买主是有轻微好感,至少在他的心里有一种感觉,这个人不会那么残忍的对待他。
“请进。”他连忙坐起身对着门口喊道
脚步声被厚实的地毯吸收,门打开的声音几乎没有,沈玉白几乎不能够分辨人到底到哪里了,只是茫然的看着门口,直到男人说话。
“早安,昨晚睡得好吗?”
师止行站在床边,毫不掩饰的打量着此刻正小心翼翼坐着床上的人。背靠着的枕头上有湿痕没有干,眼角还有红痕,显然清醒前是做了噩梦,也很有可能是被噩梦吓醒的。两只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指尖隐藏在拳头里面,他弯下腰握住沈玉白的拳头轻轻地挑开,看着莹白掌心之中几乎就要出血的红色指印眸光冷了冷。
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副眯着眼睛轻微皱眉的表情已经是在表达不满了,可是面前这个因为瞎了眼而看不到别人脸色的小倒霉蛋还一副无辜的样子小心翼翼的回答道:“睡得还好,早安先生。”
虽然还没有叫主人,但是至少讨巧的叫了先生,没有像昨天一样胆大包天的继续试探。
看着床上的人微微拧着眉头有些难以忍耐,一只手轻轻地搭在了自己的腹部,显然是被膀胱里面不能释放的尿液折磨得有些难受。但是表面上还是一如既往地乖巧,小心翼翼的朝着这个方向看过来。
师止行有些漫不经心的扯了扯嘴角,“我以前就听说你们中国人说英文有个非常有意思的条件反射。”
沈玉白抿了抿唇,膀胱里越来越涨,他有些反应不过来,很想开口求求这位先生让他去排尿,但是对方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他也不敢打断对方的话,而且还只能迎合对方的意思。
“是什么?”
“就是当一个外国人问中国人howareyou的时候,你们几乎都会异口同声的回答iafihankyouandyou。”
一个冷笑话,沈玉白轻笑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我们教材是这样教的。”刚说完这句话似乎又反应过来,这位虽然说话很温柔,但是行事之间其实很有章法,总是用最有效的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大早上的怎么会讲这么个冷笑话,
眼看着躺在床上的小宠物似乎有些反应过来但是还是懵懂的不知道哪里犯了忌讳惶惑的样子,师止行坐在了床边把人从薄被里面捞了出来放到自己的腿上。
怀里的人肌肤白皙,身形修长,比例匀称,一双长腿骨肉均匀,因为主人适量运动的缘故肌肉既不显得松弛也没有太过紧实,皮肤紧实但是腿肉摸摸有点软软的感觉。胸口的肿胀过了一晚上有些减退,左右两边看着没有什么大的区别,只是大概是早上身体还没有兴奋起来,两个浅色的乳头很小的缩在乳晕里面,只是很可怜的在乳头根部挂着两个金色的穿环一荡一荡的,既显得可怜又有些淫荡。
他肆意的打量并且赞赏了一下自己的眼光,语气依旧很温和,“还记得昨天晚上睡觉前我跟你说的话吗,我的要求。”
沈玉白非常不安,任由谁本身就是赤条条的缩在被子里面忽然被拎了出来还是坐在男人得腿上都会让人害怕。更何况把自己拎出来的男人还是自己名义上的买主,执掌自己生杀大权的人,他控制不住的抖了抖,勉强从昨天晚上临睡觉前的对话之中揪出了重点。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昨天睡前听到您的要求应该是坦诚,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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