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细想来人已经站在床前,目光在他的身上巡视了一圈儿,落在他赤裸的双腿上。
尽管看不见可骞泽还是能感觉到那目光的炙热,花蕊不受控制地收缩着,有了几分湿意。
他竟到了这般饥不择食的地步,骞泽有些脸红,脸皮微微发烫。
然而下一秒他就什么都顾不上了,来人伸出手在他的唇上摸了摸,动作很轻,可越轻越撩人,酥酥麻麻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
紧接着衣服被解开,胸前两点被戳了几下,那两颗不争气的肉粒立刻充血挺立起来。
就在骞泽期待对方再多做些什么时,来人却停了下来,似乎陷入了纠结。
骞泽被勾得快要发疯,好在对方也忍不住了似的,将他胸前两点含进嘴里。
先是试探性地小心翼翼地舔舐,接着变成了吸吮,然后是啃咬,骞泽又疼又爽,脚背绷紧,脚趾蜷缩着,强忍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然而一柱香过去,对方还在他胸前埋着……两柱香,三柱香过去……他的乳头已经被嘬破皮了……
骞泽欲哭无泪,装作不舒服的样子翻了个身,对方被吓了一跳,半天才敢继续动作。
掌心覆在他的屁股上,急切地抚摸滑动,视线死死钉在他腿间的那朵肉花上。
那处不久前才被骞泽暴力对待过,此时呈现出深红色,花蕊肆意绽放,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手指按了按花心,指尖瞬间湿润,来人有些惊讶,孩童探索新鲜事物一般,这摸一摸,那揉一揉,直把骞泽折磨得瘙痒难耐。
为溪做为一只万年老处鸟,在情事上就是一张白纸,要不是有之前那次意外,他怕是连从哪插进去都得现琢磨。
骞泽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很有趣,且对他有着极大的吸引力,让他不惜深夜潜入,做这等有辱斯文的事情。
为溪好奇而专注地盯着那处,想不明白这地方怎么能流出水来,还流了这么多。
他分开两瓣肉唇,努力往里面看,不知不觉间脸已经快挨上了。
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腥甜气息,他鬼使神差地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层层叠叠的肉瓣就像受到惊扰的河蚌,翕张着吐出更多的清液。
为溪看得眼睛发直,呼吸声骤然加重。
他覆在骞泽的身上,匆匆解开下袍,迫不及待地将胯下之物放出来,抵在他的屁股上,胡乱地蹭着。
骞泽被烫得一哆嗦,忍得快要把后牙咬碎了。
为溪像是有使不完的劲儿,把骞泽的股沟磨得通红,狰狞的东西时不时碾着肉花蹭过去,骞泽腰肢失了力气,软软地趴在床上,随着身后的撞击一点点往床头拱去。
咚咚咚脑袋撞了好几声为溪才反应过来,搂住他的腰身,把他牢牢的按住。
骞泽边爽边骂,想要一脚把人踹开却发现自己动不了了,想来是为溪搞得鬼。
最后大股大股滚烫的浊液糊满了他的屁股,骞泽也偷偷高潮了几次,双腿间一片泥泞。
为溪痴迷地欣赏了片刻,天亮之前用法术把他清理干净,悄无声息地离开。
骞泽实在懒得动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双腿大开就那么躺着,心乱如麻。
为溪对他的身体有性趣,而他也急需一个人男人来填补欲望的沟壑……
骞泽在思考,然而为溪并没有给他太多犹豫的时间,因为第二天晚上他再次潜入了骞泽的房间。
从下巴一直亲到胸口,骞泽感受着那条舌头湿滑的触感,心灵和身体同时激荡着。
纯情老鸟不懂玩花样,只会用最最简单原始的方式表达对这具肉体的喜爱。
为溪和骞泽嘴对嘴贴着,时不时探出舌尖舔一舔,这就是他以为的接吻,骞泽快要被他蠢笑了。
从这以后为溪每夜都会准时到他的房间,在他身上亲亲舔舔,偶尔蹭着他的屁股发泄几次,完事儿后也不像之前那样一走了之,而是上床搂着他一起睡觉,并在他睡醒之前离开。
起初骞泽觉得别扭,次数一多他惊讶地发现在为溪身边他睡得比从前踏实,虞衡再也没有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唯一让骞泽不满的是,为溪只顾自己爽,是一点儿都不管他。
那么大一块肉就在眼前却吃不到的感觉实在折磨人,之前为溪总是饿狼似的直勾勾盯着他看,现在反过来了。
骞泽跟吃了春药似的,看见为溪就腿软,那地方一个劲儿地流水,湿答答的难受。
他生出了一种把为溪扑倒的冲动,且越来越强烈,就连两个小童都发现了他的异样。
春锄:“喂,你是不是饿了?怎么感觉你要把神君活吞了似的!”
雪客:“要不我下山给你弄只烤鸡来?”
骞泽咽了咽口水,他不想吃鸡,他想吃鸟。
今天为溪穿了一件明绿色的长袍,衬得他肌肤比雪还要白,俊美无匹的脸上依旧没有任何表情,紧抿的唇线透出不容接近的冷硬气息,非常冷漠。
骞泽活了千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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