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硬着头皮捡起盒子收起来。
苏瑾看她往外走,又多嘴一句:“那东西也不许你戴!收着也好卖了也好。”
正要出门去请大夫的琉璃身子一歪,险些被门槛绊倒。
露落院的厨房里,跟珍珠要好的丫鬟走进去告状:“瞧琉璃那小蹄子的张狂样,哄得大爷一夜未归就是给她出头。”
露落院的丫鬟们浅浅地分了两派,一派琉璃,一派珍珠,珍珠是家生奴又在床上侍奉过苏瑾远比琉璃体面,只是珍珠性格不争温顺才被掐尖要强的琉璃压了一头。
珍珠看着小丫鬟烧火,神情懒懒的有些心不在焉,小姐妹推搡她继续八卦:“那被大爷抱回来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珍珠一下子提神:“谁?!”
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齿:“就是被大爷收拾的那个苏池啊!大爷为琉璃出头泼人一身冷水,人都冻得昏死过去了。大爷怕他死了才抱回来!”
说来说去还是琉璃惹出来的事端!
珍珠拧着帕子,摇了摇头:“不对,不是他……”神情又懒懒的,看得小姐妹怪无趣,哼了一声扭头走了。
给苏瑾开门的时候珍珠也在,自然瞧见了苏瑾当时的模样。
头发是微湿的,表情慵懒餍足,满足得像馋猫吃小鱼干吃撑了肚子,一副干完坏事的样子。
珍珠心下一乱,当时就以为苏瑾抱回来的是外面欢好过的野女人。
小姐妹说苏瑾抱回来是苏池,珍珠就知道苏池不是,因为苏瑾性生活还算干净,不碰脏的臭的,对京城贵族之间盛行的男风也嗤之以鼻。
那个人是谁呢?
珍珠皱着眉,想了想又叹了一口气。
自己既不是妻也不是妾,苏瑾又是无情之人,何苦为这事心乱。
知道苏瑾从外面带回一个男人,老太太和苏母都派人过来询问,苏瑾脸不红心不跳地撒了谎,说苏池是自家人,得了重病无人照料才带回来看病。
苏池和苏瑾的血缘关系扯得很远,苏池爷爷是苏瑾太爷的庶兄弟,老太太年纪大了心善,也见过苏池这个儿子辈的后生,对苏瑾的自作主张没有异议,而且她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苏瑾说老太太知道苏池调戏琉璃是吓唬苏池的。
倒是苏母颇有微词,怕苏池的病气过给苏瑾,耽误苏瑾明年的春闱,派人把缠绵病榻的苏池挪到苏府别的院落,离得苏瑾远远的。
苏瑾再不满也只能捏着鼻子认了,苏母气性要强,容不得旁人忤逆,好在是把苏池留在府里,苏瑾每天费心走段路也能瞧苏池几次。
“二爷,你老是来瞧这个病秧子做什么?万一过了病气,大奶奶知道,吃苦的又是我们这些小子!”
步履匆匆的苏瑜直奔苏池养病的地方,头也不回地骂发牢骚的小厮:“你说谁病秧子呢?真晦气!小心我撕了你的嘴,赏你窝心脚吃!”
苏瑜是真的生气,苏池那晚后病得很重,渡过最凶险的几日后,好不容易清醒了,又落下肺寒的毛病,总是干咳,病恹恹的瞧得人心疼。
小厮不会说话,犯了苏瑜的忌讳,好在机灵,使劲打自己嘴巴子,苏瑜才没给他窝心脚吃。
等到了地方,苏池还在昏睡,苏瑜也不吵醒他,坐在床边看着苏池的睡颜发呆。
见苏池睡着的时候都蹙着眉,苏瑜悔不当初,早知道就给那小屋点个铜炉子再胡闹。
又见苏池嘴唇颜色淡淡的,又干不润,苏瑜又回自己屋里,翻出丫鬟没用过的口脂带回来。
丫鬟的口脂都是她们自己做的,苏瑜瞧过她们自制口脂的过程,觉得比外面精细些,就拿过来给苏池涂。
这一去一回又费了不少时间,连小厮都嘀咕嫌累,唯有苏瑜乐此不疲,手忙脚乱窜到苏池跟前。
苏池还睡着呢,他就用指腹沾了点胭脂轻轻往苏池嘴唇上擦,这一点颜色上去了,像是一片干枯的花瓣从中间脉络浸进去水顷刻便鲜活起来,苏池的面孔在苏瑜眼中一下子就活色生香起来。
直把苏瑜看得心跳加速,红着脸去亲苏池的嘴巴。
苏池被这混账东西咬醒,懵懵懂懂看见苏瑜在亲自己,惊恐交加一巴掌就打在苏瑜脸上,把苏瑜脸打得侧到一边。
他半坐起身,手轻抚在被亲破皮的嘴巴上,又惊又恐又怒之下激动得直咳嗽,眼睛里泛上水雾。
“你做什么?!”
苏瑜捂着脸,委屈巴巴看着发火的苏池,结巴道:“我……看你嘴巴干……”
苏瑜热脸贴了冷屁股,挨了苏池一巴掌也不生气,恬着脸和苏池亲热,苏池不堪其扰又抗拒不了,被他压着又亲又摸。
见苏池病好些了还有力气挣扎,苏瑜又硬起来了,就扒苏池的裤子,无助的苏池怕得直哭,眼泪流个不停。
这就让苏瑜没滋味了,他想和苏池好,又不想看苏池哭,总觉得苏池的眼神水润润的,泡得他的心都软绵绵的。
苏瑜嘟囔:“真娇气,又没真进去……”
他丝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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