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当过母狗了,别一副好像被逼良为娼的妓子似的!“
可怜仙尊就是有心逢迎,又哪里知道母狗应作何表情?他被扇得发懵,心中屈辱万分还要强行压下不敢在面上表露:“母狗……知错。”
“废物东西!把脸凑过来闻老子的裆。”江戎毫不客气地又扇他两巴掌,直把仙尊打得身子歪斜,又顶着肿胀的脸颊乖顺地爬起来跪好,做小伏低的模样大大取悦了魔修。
沈堰垂首将脸庞埋进魔修胯下,雄性独有的膻腥味钻入鼻腔,他本应厌恶,却好似含惯了男人的东西,以至于一闻到那味道,双腿便不自主地绞紧。他隔着墨色衣袍,用肿胀生疼的脸颊去蹭魔修胯下粗硕的柱身,偏硬的布料和上面的暗纹磨疼伤处,却似毫无知觉将整张脸献祭般得压上去,感受到那根惯会肆虐的阳物在他鼻翼脸颊间的磨蹭迅速勃发。
头顶传来魔修动情喑哑的嗓音:“怎么样沈仙君,喜欢吗?”
“喜欢……”
他想告诫自己这不过是为安抚魔修不得已而为之,身下却诚实地吐出一小股淫液沾湿亵裤,脑后发髻猛然被揪起,沈堰吃痛地抬起头,对上魔修危险眯起的眼眸:“喜欢什么?长了张逼嘴连骚话都不会说,还要我教你吗?”
胯下跪着的人显然听出了威胁之意,瑟缩着蠕动嘴唇,搜刮这些日子里被男人拿来辱骂他的词汇,清冽的嗓音出口是粗俗污耳的浪语:“是……母狗喜欢主人胯下的味道,想……想吃主人的大鸡巴。”
“哼!那就用你那张尊贵的嘴,好好把你主人的鸡巴请出来伺候。”
魔修大发慈悲松了手,沈堰重新低下头,像狗一样将头拱进男人的衣摆下,用牙齿咬住细细的裤带解开,伸长了舌头拨弄卷舔那根尺寸不俗的阳物到嘴边。他这几日在画舫的那间刑房里被调教的极好,堰洹君毕竟天资聪颖,学起口舌侍奉也快上许多,江戎没少一边厉声呵斥着催促他卖力吸舔,一边嘲笑他学剑是不是跟吃鸡巴一样认真。
沈堰用两片薄唇裹着龟头,把魔修的阳物含出来,那根鸡巴却并不安分,滑出唇瓣又猛地甩到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湿哒哒的水痕,将堰洹君的尊严都摔打稀碎。沈堰眼眶发红,仍张开唇去含,将将吻上狰狞肉冠时却被魔修躲开,他连忙再将头凑过去,舌头长长地吐出唇外,淫荡地追逐着那根戏耍他的鸡巴,冷不防又被抽上脸颊,滚烫鸡巴被男人捏住根部,啪啪啪地甩上母狗仙尊的骚脸,将他肿红的面皮又抽打地发白。沈堰生生受着这份羞辱,任由魔修一步步践踏自己的底线,伸着脖颈抬起脸好方便鸡巴一次次掴打自己的面庞。
“真是伟大啊!”江戎感慨出声,手掌覆在沈堰脑后轻推,后者便明了地凑上前舔,他受着仙尊的裹弄,语出讥讽,“沈仙君为救一个根本不认识的凡人就能主动舔魔族的鸡巴,想来随便抓一个凡人就可以让仙君乖乖做魔族的奴侍了。还是说,沈仙君其实本就想被这样淫玩羞辱,换人一命只不过是你发骚的借口而已?”
沈堰伸舌细细地舔那粗硕的玩意儿,他双颊肿胀通红,垂着眼根本看不出神色来,仅眉间轻蹙,勾起舌尖舔弄冠状沟的间隙,微颤着声音自辱道:“是我自甘下贱,是我喜欢……喜欢舔主人的鸡巴,求着给主人当母狗的……”
魔修发硬的鸡巴挤开薄唇,抵着红舌径直捅进潮湿温热的喉腔,又撤回稍许,龟头抵压口腔内壁,从里面将他的脸颊戳顶得鼓起,胯下的仙尊小心翼翼收起牙齿,吸着腮帮含吮,被紧紧压在下面的舌努力挪动,舔弄伺候柱身上盘虬的青筋。魔修的尺寸对他来说仍是太大,那张嘴根本含不下,才进一半怒张的肉冠就已经顶到了喉口。江戎握住仙尊细长的脖颈,胯下顶戳同时掌心清晰感受到自己的阳物在那颈子下撑粗的轮廓,一副勾引人摧折的骚样!
欲火汹涌下魔修从不忍耐,一手托住仙尊的下巴另一手按着头顶,像使用一个肉壶般抱着尊贵的脑袋套弄自己的鸡巴。整根直插入底,仙尊的喉腔火热紧致,裹着尺寸不合的肉刃夹弄,薄唇吻到鸡巴根部,两只沉甸甸的精囊随着他脑袋上下摆动套弄一次次撞击嘴唇和脸颊,鼻尖被顶得通红,发髻散落青丝湿成缕沾黏额角下颌,耳后和撑粗的脖颈泛起病态潮红,他整个人被粗暴操干撞得发晕,口腔和喉管都麻木不堪,收不住的口水沾湿魔修墨色的衣摆,急促喘息零碎地充斥在狭小船舱里。
就在他要溺毙进满场的窒息中时,口中的粗硕不顾喉管绞缠挽留抽了出去,被施舍了喘息之机禁不住低声艰难地呛咳,沾满了口水的龟头则肆意抽打他的脸颊。魔修按着他的脑后,逼迫受尽凌虐的仙尊仰面将鸡巴搁在那张凄然脸颊上,慢悠悠挪动碾蹭微肿湿漉的唇瓣,轻浅戳弄眼窝眉骨。仙尊失神地合不拢嘴,江戎也不客气,对准那张小嘴痛痛快快地释放,白浊激射仙尊满嘴,余下的残液甩到脸上,仙尊吞咽不及,一边呛咳着一边伸舌舔食嘴角溢出的精液,顶着满脸的污浊,眼皮和睫毛也沾了几滴白,却仍谨记着伸舌去帮魔修清理干净胯下。
江戎射完也没有疲软的意思,眼前凄惨脏污的仙尊正是他最喜欢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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