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又松了手上力气,扯着链子像洗涮什么玩意儿似的牵引沈堰搅弄池水,沈堰四肢挣扎的幅度逐渐变小,如此几番被榨干身上最后一丝力气,再被拉上岸时已经连蜷曲手指都觉得艰难。
“总算洗干净了,至于肚子里那些——就劳烦尊上自己慢慢吸收了。”
江戎嬉笑着把仙尊抱起来揉了揉红肿的臀肉,撩开散乱的头发,意有所指地点点那违和隆起的小腹,他跟魔族学了不少折磨人的法子,正好用在这正道魁首身上。把人施法烘干抱回玉床时又突然想起什么,江戎抬手招出淳汮剑——便是先前捡到的仙尊的佩剑,分开仙尊的双腿,将雕饰鹤云纹的剑柄顶开穴口推了进去。
“不、别用淳汮……拿出去!”沈堰难得地慌乱起来,蜷曲起回温的小腿意欲抵抗魔修动作,又被强硬掰开,颤抖着出声阻止。神兵有灵,尤其是陪伴上百年的仙器,早已与主人心意相通,此时那冰冷粗糙的剑柄刮着娇嫩肉壁挤进身体,他甚至能感受到淳汮因重回主人身边而兴奋地嗡鸣,震得本就肿胀的雌穴发麻。
“淳汮剑……倒是很喜欢尊上的身子。”江戎不容置疑地把剑柄插到底,肿红的阴唇外翻包裹住剑柄的模样看得他下身又是一热,托着仙尊两条大腿合拢夹住那人心爱的佩剑,满意地把人拥入怀中,“在下也很是喜欢。”
沈堰还要挣扎,却被魔气禁锢住四肢,随后双唇也封住,一时间洞府静谧只剩下淳汮剑的轻声嗡鸣。
沈堰也不知自己忍到何时才因疲惫昏睡过去,重伤之下又经历激烈性事且是初次承欢,精神与肉体都耗尽精力,这一觉睡得极沉,直至一阵刺痛才使得他悠悠转醒。
他已经不在那张床上,必是魔修趁他熟睡时转移了地方,他整个身体蜷缩在一张厚重楠木椅子里,两只手分别与脚踝一起绑在两边的扶手上,又是个下体门户大开的姿势。才过去一天他甚至有些习惯了在男人面前赤身裸体的姿态,顿时对自己这适应能力又惊又惧。
“别动,若是在下不慎手抖,尊上以后可真是再也用不了这里了。”江戎的声音幽幽从他两腿间传来,沈堰这才注意到蹲在身前的魔修正握着他疲软的男根,将一根银质细棍缓缓推入那辟谷后便不曾用过的尿孔——倒也不对,昨夜还用那处出了精令他脱离了童子之身,思及此沈堰不由得一阵脸热。
那厢江戎不知道他想了什么,只见这具初醒时尚且因疼痛颤抖的身体逐渐被主人强行压制了下来,他便一鼓作气把细棍整根顶入直戳到底,随着沈堰一声极其压抑的痛呼,那银质细棍已经全部没入小孔内,只剩顶端镶嵌的一颗黑曜石彻底堵住小孔。
沈堰的气海仍旧被封,也毫无仙界同僚消息,按理说这简陋洞府里只有那魔修一人,无论是直接攻入还是悄悄给他递信都不算困难,唯一原因只可能是仙门还没找到此处,但怎么可能,一个小小魔修又能把仙界魁首藏到哪去?
百思不得其解之时,江戎已经又取来一个黑色小木盒,空着的手在沈堰眼前晃晃:“虽然转移注意力能很好地减轻疼痛,但魔族向来狡诈,在下还是喜欢看尊上痛苦的模样,很是——美艳。”
这魔修记仇得很,刻意用初次见面的话激他,沈堰不以为意,既是魔,他修为恢复之后自是斩妖除魔,此时受的折辱又如何比得上飞升历劫的痛苦。
虽是这么想,但还是在魔修的手指捏起左侧乳头时忍不住皱起眉,那里太敏感了,分明以前碰到从来不会这样,但他着实也从未体验过被人捏起乳头拉扯,甚至用指甲搔刮戳弄乳孔。沈堰呼吸乱了几拍,随后又听到魔修那与行为异常不搭的温润声音轻笑:“好敏感,下面又硬了。”
男根被银棒塞满尿管并不能如常胀大,只是发硬挺立,在沈堰现下两腿张开的姿势下也足够显眼了,江戎屈指弹了弹那东西,又把注意力转回到仙尊左侧的乳首上,捻动小肉粒揉到肿大,从木盒子里拿出其中一枚黑色小环,打开扣针对准扯长的乳头刺下去。
沈堰仰脖惨叫一声,反射性挺起的胸膛被早有准备的江戎按住,束缚四肢的绳索绑得巧妙无从挣脱,只得任由细针穿透乳头。
“尊上这两日硬的次数,是否比从前加起来的次数都多?”江戎扫了眼仙尊胯下并未软下的阳物,心里不由对阴阳之体的敏感啧啧称奇,利落扣上乳环,“不用害羞,在下还是很高兴能成为尊上的法规律可循,唯有从声声责骂中捕捉到魔修的指令,舌尖扫过上面雕琢的青筋,乃至根部两颗饱满阴囊。
一字夹紧紧夹住的舌头不一会儿便充血肿红,沈堰却顾不上舌头传来的痛楚,他伸着舌流着口水,伺候着面前的死物。
若说之前给魔修口交还算是被强迫,如今那魔修不过是随意戏耍驱赶他,他便如同卖淫的娼妓般学着如何去取悦男人的阳物。沈堰屈辱地闭上眼,随即便被一巴掌扇得歪过头,牵扯后穴的肛钩捣弄内壁。
“还装清高呢,沈仙君?瞧瞧自己什么模样,你现在就是个最下贱的婊子!”江戎捉住银发把人拽得高高仰起脖颈,看着仙尊已经学会主动舔弄自己手中的假阳具,露出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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