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再一次强行忍住了欲望完成了木马之刑,阿龙不敢过多休息,立刻将巡逻的“装备”穿戴完成,叼起了皮鞭,甚至不敢起身,以犬姿向寨子奔去。
感受着鸡鸡和屁眼传来的渴望,像是在呼唤着阿龙用手去抚慰,已经将欲望与罪恶联系起来的阿龙只能将其归结为自己的妖性正在不断地增长,为了避免这一切,此刻他必须要寻找一个男人来请求对方责罚自己与服务对方并吃下对方的精液……
阿龙纠结地咬着唇,他并不害怕惩戒,甚至甘愿用身体的疼痛去抒情罪孽,但内心对于被男人操这件事仍然保持着抗拒,特别是自己还要主动去请求对方,只是想一想脸就涨红了起来。尽管已经被三个人操过,但阿龙还是难以接受这件事——马成是木代,是自己的恩人,阿龙侍奉自己的主人天经地义,而薙伊戈则是马成命令下不得不做的,是自己的惩罚和赎罪的一部分;至于山里那个人,自己是在无法反抗的情况下被强奸的,如果不是当时的情况,自己必然是要向这个恩将仇报的家伙索命报仇的。
哎……阿龙摇了摇头,将羞愤抛之脑后。终归是自己没有控制好自己犯下的错,如今不过是为此作出的必要挽回罢了,自己又有什么资格去抵触呢?比起自己,希望突然接受这种荒诞请求的对方不要为此困扰才是。
深思熟虑后,阿龙将目标选在了自己的师父恩都干迪身上。
阿爹布翁作为督阿缪中的官种,虽然没什么架子,但是家境殷实,即使算不上养尊处优也理所当然的不善打猎;但阿爹对阿龙确实视如己出,在阿龙表现出自己的天赋后,便将阿龙交给村子里最勇猛的战士来学习格斗与打猎。
这位师父就是恩都干迪,妻子早年去世,只留下一个与阿龙年龄相仿的儿子,从小与阿龙一起学习。阿龙聪明勤快又懂事,很快就让师父视如己出,甚至因为阿龙令人骄傲的天赋有时忽略了自己的孩子。师父家是村里世代的铁匠,而他则是家里的老大;由于景颇族的幼子继承制,作为长子的恩都干迪独自分家出来,在寨子的边缘自立门户,却因住得偏僻而因祸得福,一家两口在前段时间瘟疫里幸免于难,因此不只是出于怜悯还是体恤,师父是当时游街时唯一一个拒绝了挥鞭惩罚自己的寨民,或许不会拒绝自己肮脏而卑微的请求。而师父家住在寨子的边缘的另一个好处是,此时赶过去的自己还可以不用担心被人发现。
师父几乎是解决此刻困境的完美选择,但俯身奔跑的阿龙心中仍然满是纠结。
曾经的自己是师父的骄傲,继承了师父成为寨子里最闪耀的勇士,平日里少言寡语的师父一提到自己就像打开了话匣,止不住的笑;可如今,自己却要作为一条贱狗,纹着淫荡的装饰,赤身裸体地爬去请求惩罚和性交……而师父又会是什么反应,阿龙知道师娘曾经是一个漂亮的姑娘,传统又保守的师父要如何去接受操自己这样一个男性之身的带来灾难的妖孽?
阿龙很清楚师父会因为过去的情谊不忍拒绝自己,而这种利用了对方感情的想法更让阿龙觉得自己卑鄙又下贱。
“啪!”
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响亮的耳光,让脑袋从罪恶感中清醒过来:这是不得不做的事情,自己已经欠下太多无从偿还,比起对师父的麻烦,这个村子可经不起一样,这些伤痕落在少年的身上展现出独特的魅力,就仿佛这具漂亮的身体天生就该承受惩罚似的。
思考只持续了片刻就被快感撕碎,恩都干迪长久以来压抑而未曾释放过的欲火已经被彻底点燃,呈燎原之势燃尽了他的理智。
无师自通地,恩都干迪摁住了阿龙的脑袋,试图让他吞得更深。
很久没有经历马成的深喉调教让阿龙不禁干呕了一下,但恩都干迪却没有给他时间喘息,而是抓着他的脑袋开始挺弄胯下,一下一下地操起了阿龙的喉咙。
龟头不断顶在喉咙上的感觉让恩都干迪爽得忍不住放声低吼了起来。
久违的刺激太过强烈,恩都干迪没操多久,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就喷进了阿龙的嗓子眼。
这些精液不知道积攒了多久,在之前听着阿龙的骚话和鞭笞时就早已蓄势待发,如今的喷涌之势是如此强大,以至于一些多余的精液呛进了阿龙的鼻腔。
“咳咳!咳咳咳咳!”阿龙疯狂地咳嗽着,整个口鼻之间都弥漫着浓郁的雄性气息。
这时的恩都干迪才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看着自己的徒弟,有些心疼地想要帮对方拍背,但面对满是伤痕的脊背却无从下手:“阿龙,你没事吧……我刚才没控制住自己。”
但阿龙只是努力将精液尽数咽下,才开口回答道:“哈……谢谢师父”
阿龙大口地吸着气,脸上满是窒息导致的潮红,努力向师父展现出一个灿烂的笑。
“呼……没事,师父舒服就好,能让师父爽是贱狗的荣幸。”
恩都干迪不知道自己此时是个什么心态,原本的他看到这副表情只会觉得可爱和欣慰,但落在如今的场景中,确实说不尽的色情。
刚刚完成射精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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