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声糜烂至极的呻吟破口而出,阿舂的自尊被彻底踏碎。
到底只是个十来岁的孩子,阿舂呜呜地哭了出来,声泪俱下,毫无尊严地求饶:“陛下……陛下……不要这样……唔啊……够了……”
陈叔宝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此时并没有带给他多少快慰,反倒是内心的征服欲与蹂躏欲得到了大大的满足,他机械地耸动着下半身,揉着少年的红唇,逼问:
“告诉朕,你的第一次究竟给了谁?”
痛觉已经完全盖过了舒爽,阿舂艰难地甩着头,固执地清理脑海中的面孔。
“唔啊……陛下……我……啊啊……我不知道……”
他的确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胆量,不知道自己在坚持什么,但他错乱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可笑的念头——不能说,不能让他死。
陈叔宝惩罚性的肏干越来越沉重,阿舂全凭生理本能,泄了又泄,精水吐得干干净净,下体渐渐失去知觉,变得麻木。
好痛……
好痛……
究竟哪里还在痛?
是心吧?
“陛下……”阿舂幽幽地唤出最后一声,眼睑沉沉合上,后背逐渐偏离石柱,整个人向斜后方倒去。
“阿舂!”陈叔宝大惊失色,性虐快意蓦地消失殆尽,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连声高呼:
“来人——快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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