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怎能当得起,安心,这骚母狗就让妹妹来给你好好调教一番。”
“我看呐这母狗喜欢勾引男人,只是没有配偶罢了,找只公狗来便很快就能迎刃而解了。”
说话的是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妃嫔,自以为是为盛昭仪出主意,少女娇羞姿态,连忙摆手接下各位妃嫔的夸赞。
“这可是好主意啊。母狗就该被这般教训啊。”
“说得是,本宫受教了,那便依妹妹说得…”
盛昭仪还没说完话,却觉衣袍下温热,云宿枝已然脸色一片苍白呆滞,乞求般望向她跪坐在脚边。
“母妃…不,别。”
至少至少别…,宿宿会离开的,不会和你抢父皇的,所以不要…。用一只狗来玷污宿宿…。
泪水滚落,如断弦珠子。
“可是母妃…只有这般才能心安。”
盛昭仪扯出一个唇角,看似甜美又恶毒的笑颜。
这时盛昭仪的目的已经完全展露,云宿枝也明白那个妃嫔怕也是母妃的人,只为让云宿枝的初次被一只狗来玷污,好以此贬低云宿枝的共妻身份,将那份神谕踩碎,毕竟被狗“玷污”了的共妻,哪怕是神谕也会遭千夫所指,而颜面尽失的皇室,为了尊严…怕是会。
母妃…想要,自己死。得出这一结论的瞬间心脏绞痛,呼吸近乎一滞。
可盛昭仪却不管那么多,那只被打了药的公狗被太监牵引上来。
公狗兴致缺缺,想必是要动用些手段。丫鬟将云宿枝的双腿拉开,扯开湿润逼穴,一桶淡黄色的温热尿液迎头浇了上去。
在众多恶意的视线下,太监松手,那只公狗扑了上来。
显然,春药与母狗尿液的指引,让它找到了自己的母狗雌兽。
云宿枝咬唇。
不想死,还不想死…为什么,母妃。明明他已经发誓不会勾引父皇,明明母妃抱了他,也…为什么。
他回忆起成为淫答应里的日子,比秦楼楚馆最淫贱的妓子,窑子里的暗娼还要下贱的讨好着母妃。迎来的却是…每日请安被太监掰开双腿送到每一个妃嫔的手中挨扇,直到逼穴潮吹绵延不止才被认作一次请安成功,有些见他媚态的妃嫔还会悄悄拧上一把阴蒂玩一把尿道,逼他失禁。
后宫中最多的便是见主子眼色行事的人,缺衣少食是小事,还有甚者对其身子欲行不轨之事。直到昨日被请到殿中,活活扇烂了逼穴和奶子,在他一遍又一遍的母妃呼唤中,被逼着发了毒誓才得来母妃一次相拥。
尽管云宿枝也知晓,母妃在那之后擦遍了身子,烧掉了那身与他相拥的衣料。
明明是亲生母子,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云宿枝只能怪罪于神谕,只要他抗旨不从那母妃便不会这样。
云宿枝拼命的挣扎,甩开了公狗,可盛昭仪不允许他的逃跑,很快他被按住,公狗发了怒,不允许自己的母狗反抗,尖锐的利爪按压住了母狗的腰肢,鸡巴勃起抵在软穴上蓄势待发。
就在这时,明黄色的衣袍出现云宿枝模糊的视线中,而后是苏公公的声音。
“皇上驾到,迎驾!”
“盛昭仪这是在做什么?”
云遥清的声音淡淡带着些许愠怒,那只扑在云宿枝身上的野狗被踢到老远,吐出一口鲜血,被侍卫按住。
“回陛下,妾身在按照妹妹的提议…教训淫答应。”
几句之下,责任尽推。不愧是世家出来的女子,浸淫深宫宅斗。
“哦,是么?用狗…?”
“这狗怕是不行,带有兽性恐怕伤人生事。”
跪下迎接皇帝的妃嫔心思里也有了九九,帝王并非是因为盛昭仪的算计而是害怕疯狗伤人,果真…这淫答应要沦为牺牲品?不…,也有部分心思深沉的妃子看出端倪。
“平身,朕心忧来这走走,听闻德妃对弹琴有手绝技,不知可愿为朕弹奏一曲?”
这个过程中,帝王的视线从未落至云宿枝,可盛昭仪怎会轻易放过云宿枝。
“陛下,不惩戒淫答应,难立规。”
比起先前母妃的疯癫狠辣,如今倒有了几分世家女子的庄重与端庄,只是这份端庄也是为了针对…自己。
帝王未言,而是携德妃往亭子走去,默认了并不会干涉这次的训诫。
也是给盛昭仪母族的体面。
“来人,既是母狗,乱爱拉尿那便拉去树上好好磨磨那口骚逼治治。”
很快,俩个太监一人拉着一条腿,另一太监则困住双手于身后抱起装向那柳树。
湿润逼穴被粗糙树枝剐蹭泛红,娇嫩的肌肤染上灰尘与污秽,最为隐私敏感的部位遭此凌辱式亵玩,未免不生出些许悲凉感。
可那畸形的身体却因此获取快乐,被调教到敏感至极的逼穴痉挛着吐出淫水,混杂母狗的尿液。
神色逐渐黯淡变得无光,灵魂升高不断贬低着这具身躯的荒淫无度,母狗…婊子,骚逼,也许自己生来便该是这般羞辱对待的贱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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