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穴口被手指戳弄,撑成一个圆润的小洞。手指头带着蕾丝进的更深,蕾丝紧紧包裹着那臀肉,前面性器被束缚到生疼。进入一节手指头后,哥哥便找到许之遥那凸起的前列腺,在许之遥哭腔下,哥哥毫不客气不断碾压着那穴心,快速而重力,就像是在打地鼠般。
“啊……啊啊……哥哥……不要……好爽……”许之遥断断续续哭着,语气支离破碎,全身都爽到颤栗,依旧掰着腿弯没有放下。前面的性器从沉睡中苏醒,将前面蕾丝顶起一大弧度。
硬起的性器却抵抗不住哥哥的手指,被那蕾丝紧紧束缚着,贴在那腹部上吐着腺液。许之遥后穴被哥哥玩弄到登上高潮,喷出大量滚烫液体,将手指彻底打湿。
哥哥不紧不慢伸回手,看着在床上吐着软软红舌的人道:“继续。”
许之遥呜咽着放下手指,慢慢把女仆装脱下,露出他里面的穿着。他内衣上同样穿着黑色蕾丝胸罩,把他微微鼓起的乳头支撑起来,那一粉嫩点掩藏在那黑色下面。除之之外,就再也没有。
许之遥不知想到什么,把蝴蝶结轻轻一扯,露出那毫无遮挡的臀部,翻过身,撅着屁股对着那摄像头摇晃,回头红着脸蛋轻声道:“主人,请享用我。”
后穴上的淫液依旧吐着,那淫荡的银丝缓慢垂在大腿间,半天不见掉落。
哥哥放下摄像头,调整好角度,朝着许之遥走去。
——
爸爸和父亲下班回来的时候,发现屋中一片黑暗,只有一房间门下方透露出光亮,还伴随着呜咽声音。
二人心中了然,默契打开那道门。他们看见,哥哥坐在大床上,底下跪着裸体的人正卖力吞吐着那根紫黑色巨蟒。那紫黑色巨蟒把他口腔塞到满满当当,时而看见被顶出一大块。
哥哥听见声响转过头来看他们,眼神中是毫不掩饰的欲望。哥哥一只手还拉扯着许之遥脖颈上项圈,那原本就贴脖颈的项圈根本没有多少空间。被哥哥一用力扯拉,窒息感涌上心头,许之遥只能呜咽着张大嘴巴呼吸,却反而让哥哥鸡巴进出更加顺畅。那硕大龟头恶劣磨着他那敏感的上颚,堵住他喉咙口,时不时戳进去几下,明显是在逗弄他。
许之遥被他这番动作操弄到呼吸上不来,翻着白眼留着泪水,白净的脸蛋上满是混杂在一起的水痕。
就在许之遥剧烈发呕要晕过去的时候,哥哥终于松开手,拔出自己裹满水膜的大肉棒。许之遥低头大声咳嗽,他眼眶中溢满泪水,眼前的世界光离支碎,止不住的涎水沿着那被磨肿的唇瓣粘腻往下流淌。
而许之遥下身,满是淫液和精液。全都是他自己射出的。他在窒息的快感中,喷涌着射出自己精液,精液像是不要钱般射满一地,后穴中的淫液就紧跟着喷涌而出,哗啦哗啦流淌一地。
许之遥双手撑地,望着门口的二人,委屈巴巴撅着嘴喊道:“爸爸,父亲。”
他本意是想让他们为他做主,却没有想到他此时的模样却反而令人性欲大方。他此刻就像是跌落在地的玫瑰,正绽放的正好,被雨水打湿后并没有令它的容貌折损,反而多了些异样的美丽。他嗓子嘶哑,满是泪光的眼睛可怜巴巴,嘴唇被磨到发红肿大,身上的蕾丝与他单纯的眼神相反,显得他淫荡又勾人
二人呼吸粗重,“啪嗒”一声朝着许之遥大步走来。许之遥望着他们黑沉沉的眼眸,心中害怕,看向哥哥,却发现哥哥也是同样的眼神。他只能呜咽着往后躲,却被父亲轻而易举抱起扔在床上。
二人扯了扯领带,衬衫上的扣子接连崩开,露出里面精致的锁骨。跌落在地的扣子就像是一提示,三人朝着他走了过来。
被包围其中的许之遥根本无路可逃。
“唔……”许之遥躺在大床上,头仰下,像是天鹅濒死前仰起的脖颈,无力承受着爸爸的阴茎。通过这个姿势,阴茎进的深,那硕大的龟头一路捅开那喉咙口,捅进深处,硬是将那脖颈顶出一大硬块。沉甸甸的囊袋拍打在许之遥白嫩嫩的脸上,黑粗的耻毛扎到许之遥整个人忍不住摇晃,却被爸爸用鸡巴钉死在原地,无处可去。
大床上,被放开的双腿中间,正跪着二人。父亲和哥哥的鸡巴一前一后捅进那糜烂艳红的后穴中,那软嫩紧致的肉壁便热情缠绕上去,紧紧嘬着那柱身不放。那硕大龟头早已熟门熟路碾压着层层叠叠的嫩肉,一路来到那直肠口门外。
那凶猛龟头一个接一个撞击那直肠口,那早就被操熟的直肠口没有多久就羞答答打开大门让巨蟒入洞。二个男人腹部紧绷,胸肌上的汗珠滴答滴在许之遥乱扭的身体上,那乱蹬的大腿也被他们一人一个按住,疯狂颠动腹部,那热硬到如同烙铁般的鸡巴恶狠狠教训着不乖的肉壁,那肉壁被教训到晕头转向。为了平息他们心中怒火,拼命痉挛,连忙从深处喷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在翕张的马眼上面。
男人发出低低嘶吼声,发出最后冲刺,彻底捅开直肠口,停留在软嫩滑腻的嫩肉中,腹部紧绷,鸡巴跳动着射出一股股岩浆般的精柱,射到许之遥全身痉挛,前面射无可射的性器病态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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